成仙。”
一休看着满脸憧憬的箐箐,微笑着说道:“徒儿,羽仙之路漫长且艰辛,需有坚定的信念和不懈的努力。但只要你心向大道,持之以恒,未必没有可能。”
箐箐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师父,我明白,我一定会努力的。”
一休欣慰地拍了拍箐箐的肩膀:“好徒儿,那咱们休息好了就继续赶路,莫要浪费了时光。”
师徒二人起身,迎着烈日,又踏上了前行的道路。
这时的安化县街道上,人心惶惶,都在谈之色变。
酒楼内,“哎,你们可知道最近邪门了啊,那个扎纸铺,师徒三人,还有店老板的儿子全部都不翼而飞。”
“可不是嘛,这事儿太蹊跷了,好端端的几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有人附和道。
“听说那扎纸铺平日里就阴森森的,说不定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个胆小的人压低声音,脸上满是恐惧。
“别瞎说,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说不定是被人贩子拐走了。”另一个人反驳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却始终没有个定论。
吕阳从门外走进酒楼,扫视一圈,看到靠墙边中间坐着的一位帅哥,
他身穿正在流行的洋装,打着蝴蝶结,
头发梳得锃亮,鼻梁上架一副金丝眼镜,
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手杖,举手投足间尽显绅士风度。
吕阳慢悠悠的来到他的面前,弯身坐下。“伙计,倒茶。”他向酒楼伙计摆了摆手说道。
“你是谁?这么多空位子,你非坐到我这里?”说话的男子,乃是县中坐镇的徐将军“徐大龙”的儿子徐少帅。
“我是个云游的居士,看你印堂发黑,必有大难,这才好心上来提醒你。”吕阳直言道。
徐少帅从腰间掏出手枪,瞬间瞄准吕阳的额头,“我看你才印堂发黑,不长眼的江湖骗子,你可真会挑人行骗,知道小爷我是谁吗?不想脑袋开花,给我滚。”
吕阳连连摆手,故作害怕道:“好好,你消消气,我走,这就走还不行嘛!”
走出酒楼,吕阳扭头回看了一眼酒楼内的徐少帅,苦笑一声:“好人越来越难做了。”
吕阳腾空飞升向千米高空,飞行了一会儿,降落到扎纸匠常老爷子的老宅院内。
一把推开院内房子的门走了进去。
刹那间,眼前的一幕令吕阳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里果真有问题。”
只见镇上传的沸沸扬扬,扎纸店的常胜老头,和他的两个徒弟阿福和阿贵,倒地地上脸色白如纸,死的不能再死。
而常胜儿子文武,死的更惨,本就瘦的皮包骨,全身上下的皮全被妖邪生生扒了下来,鲜血淋漓,死相,惨不忍睹。
吕阳强忍着胃里的阵阵翻涌,心中瞬间疑惑:“究竟是什么样的妖孽,竟下此毒手?”
他极其认真地环顾着四周,满心渴望能从中寻觅出一些蛛丝马迹。
突然,他察觉到靠墙边的旧桌子下有异样。
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个精巧的机关,隐藏在桌腿与地面的夹角处。
吕阳小心翼翼地摆弄着机关,只听“嘎吱”一声,
旧桌子缓缓移动,露出了一个通往地下的入口,
原来这机关的下方竟藏着一个地下密室。
吕阳毫不犹豫地走进密室,刚一踏入,只感觉一阵妖异的气息扑面而来。
地下室不大,大约可以容下十几个人。
密室内摆放着许多物件,其中有几个纸人,
形态各异,栩栩如生,还有一些做纸人的工具,零乱地散落在地上。
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应该是一个扎纸人的作坊。
可是这作坊为何要建立在地下?
吕阳琢磨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