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望着倒地后毫无动静的老鼠精,长舒了一口气,转身就要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可就在这时,
那原本宛如死寂的老鼠精突然又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它的身躯开始散发出一股诡谲的黑烟。
吕阳心头一惊,暗自叫道不好,这鼠妖难道还有后手?
果不其然,黑烟迅速蔓延开来,瞬间将吕阳笼罩其中。
吕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四肢也逐渐变得绵软无力。
“哈哈哈哈,小子,你以为这样就能将我击败?这黑烟可是我修炼数百年的瘟疫精华,你就乖乖等着受死吧!”
老鼠精得意忘形地大笑起来。
吕阳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努力保持着头脑的清醒,他再次竭力调动体内的法力,试图驱散这恼人的黑烟。
“哼,别白费力气了,乖乖成为我的盘中餐吧!”老鼠精愈发嚣张地叫嚷着。
吕阳咬了咬牙,怒喝道:“你这妖孽,休要张狂!”
就在吕阳感觉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陆地仙经”里有个解毒的秘法,想到此处,他心中无比庆幸。
他集中精神,口中念起繁杂的咒语,双手结出一个奇异的法印。
只见一道璀璨的金光从他的身上喷薄而出,瞬间便将黑烟冲散。
老鼠精见此情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可能?”
吕阳趁此机会乘势而上,一道法诀打出,瞬间将老鼠精打得化作肉泥,并收取了老鼠精尸体残骸中的“妖丹”。
这颗妖丹散发着幽幽乌光,可想而知其中蕴含着丰富的瘟疫病毒。
吕阳想着以后这妖丹或许能派上用场,神念一动,将妖丹收入掌心。
修炼到他这个层级,可以在身体穴位中开辟灵洞空间,
而吕阳掌心内部是一个足有三个足球场大小的洞天空间,
能够把任何物体收入囊中,这可比玄幻小说里提到的空间戒指还要方便实用。
“终于解决了这个祸患。”
吕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缓缓朝鼠洞的后门走去。
吕阳闷头向前走了约莫几十米,猝不及防地与一位姑娘撞了个正着。
这位姑娘蓬头垢面,单手艰难地托着已然昏厥的一休。
刹那间,姑娘竟毫无预兆地朝吕阳发起攻击。
吕阳身手敏捷,迅速抬手,轻轻在她额头上一按,一股轻柔之力瞬间把她击晕。
随后,吕阳开始仔细探查她的身体状况,凭借自身高深的道法修为,大致弄明白了此女的情形。
紧接着,吕阳施展法术,将女子体内由老鼠精施加的控制术成功强行抹去。
没过多久,女子缓缓清醒过来。
而后,吕阳又耗费大量法力,把昏迷不醒的一休法师也给救醒了。
绍兴,西施故里,如今的安华镇,
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下,古镇街道被暖黄色的灯光轻轻笼罩,月光如水,洒在青瓦白墙上,勾勒出优美的线条。
镇南街,一条石拱桥横跨在悠悠的河面上,桥身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桥下的河水潺潺流淌,波光粼粼,仿佛在诉说着古镇的悠悠往事。
小河边上,有一个传承了几百年的扎纸店。
这扎纸店,做的是丧葬生意,店铺老板“常胜”,年约六十,身材精瘦,留着山羊胡子。
这家店乃是祖辈代代相传,历史颇为悠久。
此刻,他正在店铺后院内,监督着两名徒弟忙碌。
只见一名徒弟先将竹条仔细地弯曲成特定的形状,作为纸人的骨架,动作熟练而精准。
另一名徒弟则把裁剪好的纸张小心翼翼地糊在骨架上,神情专注,手指轻轻按压,确保纸张贴合紧密。
接着,他们又拿起画笔,为纸人描绘出五官,那专注的眼神仿佛在赋予纸人生命。
常胜在一旁不时出声指点,师徒三人在这宁静的夜晚,为扎纸人的工作倾注着心血。
大徒弟阿福瞅了瞅那抠门的常老爷子,心里暗自埋怨:
“这老不死的,自己儿子都快不行了,还有心思监督我们干活,心可真大!”
小徒弟阿贵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师傅问道:“师傅,文武哥哥好长时间都没见着了,他去哪里了?”
常老爷子冷哼一声,仿佛不愿提起这个话题:“好好干你的活,你提他干嘛?”
说完,老爷子佝偻着身子,转身向前面的店铺走去。
文武是常胜的儿子,因老爷子晚年得子,一直将他从小到大当成掌上明珠。
但他这个儿子呀,最近窝在自家的老宅,
每天也不理会店内的事,连这扎纸匠的手艺,
他也不好好地学,对此常老爷子十分生气。
夜深人静,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大半,只透出微弱的光线。
阿福带着阿贵,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常家老宅外。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夜枭的啼叫,让人毛骨悚然。
两人悄悄地翻过院墙,落入老宅的院子里。
院子里杂草丛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