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父皇,不但要叛处段城雍死罪,连同平西王也一样不能放过!”
话音落下,一干人等俱是大惊。
平西王登时大怒,“睿王妃,你无凭无据,凭什么污蔑老夫?此事老夫毫不知情,你休想蒙蔽皇上!”
皇后也气得不行,这个苏棠,摆明是想拉整个平西王府下水,以此削弱他们的势力。
她急声道:“是啊皇上,城雍确实混账,可是父王一生为国,为南诏立下多少汗马功劳,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有什么不可能的?”
云浅冷笑一声,“连一国之母都能公私不分偏袒自己的亲人,他区区一个王爷,做出这种事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这话,已经是明着在骂皇后了!
皇后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苏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诋毁本宫?”
“诋毁?”
云浅扯了下唇,“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段城雍做的那些事,皇后娘娘今日又为何会带着凌王出现在平西王府?难道不是听说父皇来了,心里发虚,所以特地赶来袒护您这好弟弟的吗?”
“你放肆!”
皇后又惊又怒。
云浅却没有再理她,转身看向景帝,“父皇,刚才在后院听到哨声赶往宝香院的时候,您可还记得——有一个人忽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