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府。
云浅跟着段城雍去了他的房里,找了名大夫,随便开了几贴药。
翡翠则被人带去了其他地方。
直到大夫离开,她脸上的震惊还没有平复下来,一脸惊惶的看向他,“你……您竟是平西王府的小王爷?”
她这表情,大大满足了段城雍的大男子心态!
要知道,他虽然是平西王府唯一的血脉,但是不管是他的父亲还是妹妹,甚至是他的侄儿都看不起他!
所以他才喜欢找一些不谙世事的女人,在他们身上寻求发泄。
“不错,本王就是。”他倨傲的扬起下巴。
“民女不知小王爷竟是如此身份,冲撞了小王爷,民女该死,还望小王爷恕罪!”她愈发惊慌。
“没事儿。”段城雍摩拳擦掌的朝她走过去,眼底的淫邪逐渐不加掩饰,“只要你好好在这儿服侍本王,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
“服侍?”
云浅惊讶的睁大眼睛,忽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脸色一白,“不……民女已经替您请过大夫了,这就要告辞了!”
说罢,她便急急的转身欲往外走去。
可是段城雍哪里会让她走,眉眼一沉,从她身后一把将她抓住,邪笑道:“别急着走啊美人,本王不会亏待你的。既然你家中一贫如洗,不如就跟了本王,往后自有你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他的声音。
段城雍吃痛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敢打本王?”
他气极反笑,“小贱人,本王原想先与你温存一番再上手段,不过你既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说罢,他取过一旁的鞭子,狠狠往她身上抽了下去!
云浅眼底闪过一丝锋芒,正要躲避,却忽然闻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鼻息。
那是她早晨出门之前,放在萧墨栩身上的香囊。
她躲避的动作就这么顿住了,硬生生吃了一鞭,手臂上顿时出现一条血痕,她惊恐的大喊道:“段城雍,你好大的胆子,我可是睿王妃,你敢这么对我,睿王和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睿王妃?
这女人当他是傻子吗?
他又不是没见过苏棠!
段城雍哈哈大笑,“就算你当真是王妃又怎样?本王的姐姐可是皇后,就算是皇上在这儿也得给本王三分面子,何况区区一个王妃?”
说罢,他便扑上前去,作势要撕扯云浅的衣裳。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的是,云浅非但没有躲,反而冲他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是吗?”
段城雍一惊,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他还没来得及深想,又见她骤然扬手,撕拉一声撕碎了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臂上那条血痕。
他瞪大眼睛,“你……”
云浅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惊恐的呼喊道:“救命,救命啊!”
段城雍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砰——!”
剧烈的踹门声,就在此时响起。
段城雍猛地回头,就见这女人口中的“睿王”和“父皇”,此刻正怒容满面的站在门口,恶狠狠的盯着他。
“段、城、雍!”
景帝怎么也没想到,苏棠被人掳走,最后竟会出现在平西王府!
他怒不可遏,满身冰冷威严的寒气,“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当朝王妃也敢染指,朕看你是嫌命太长了!”
当朝王妃?
段城雍难以置信的摇头,“不,皇上,她不是……”
虽然她刚才确实自称睿王妃,可她分明就是胡扯的!
他惊恐的回头指着云浅,正想解释,然而刚才那张陌生的脸,此刻却完全变成了他从前熟悉的模样——赫然就是苏棠本人啊!
他眼睛瞪成了铜铃,“你……你……”
他联想刚才那一切,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大怒道:“你这贱人,竟敢算计本王!”
云浅对上他震惊的目光,几不可察的扯了下唇。
这个畜生,总算反应过来了。
可惜,已经太迟了!
她哭着扑到景帝面前,“父皇,救命啊!臣媳今日明明是要去见您的,怎么可能算计他呢?分明就是这个登徒浪子,见臣媳与丫鬟两个人走在大街上,孤立无援,便将臣媳和丫鬟全部掳来过来!如今事情败露,他竟然还想反咬一口,求父皇明鉴啊!”
“贱人!你还敢胡扯!”
段城雍气急败坏的朝她冲过去,可是就在此时,一道身影比他更快,紧紧的搂住了那个女人,一掌打向他的胸口。
段城雍被打飞出去,浑身剧痛,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萧墨栩脱下自己的外衣,紧紧裹在云浅身上,眼神阴沉得仿佛要滴出墨来,“父皇,儿臣素来听闻段家小王爷风流成性,可万万没想到他如此大胆,连皇室都不放在眼里。儿臣恳求父皇,绝不可放过他。”
他满身寒气,恨不得杀了段城雍,然而他的眼神,却一瞬不瞬的落在云浅脸上。
原来这就是她说的,共度乞巧节么?
【明日就是乞巧节了,我想出去逛逛,你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