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盗蜂就相当于我们人口中说的土匪,想要不劳而获,直接到你家不问自取。”
朱崇立一拍手,瞬间明白过来,“愿丫头,那你这么解释的话,病虫害不就是我们口中的生病吗?原来动物也搞这些啊,还是头一次听说,真是有趣。”
许愿回道:“其实到哪里不是一个群体呢,它们只是不会说话而已。”
“那行,你说的第一种我回去试试看,至于冻死和伤热,绝对不可能。”
“至于病虫害,我也不懂是不是生病,反正能判断的是,不是一批批的死亡的,只是偶尔有那么几只,还有那什么盗蜂的,我还怎么预防呢?”朱崇立虚心问道。
“把它们赶跑或者弄死就行,毕竟换作我们对待土匪,不就是你死或者我亡吗?”许愿言简意赅。
朱崇立听完,哈哈大笑起来,点头道:“有道理。”
……
又是一天临近夕阳之时,天近昏暗。
许愿回到家中的时候,厨房的屋顶上正冒着缕缕青烟。
听到推门的响动,坐在亭子里温习的许多和果子,抬眼朝院门口看去。
“大姐,你怎么这么晚回来,真是担心死我们了。”许多第一个跑上去,抱着许愿的大腿,撒娇道。
“路上碰到村里人了,闲聊了一会儿,你们别担心,我还带了好东西回来。”
“什么好东西,大姐,是不是又是好吃的?”许多一脸兴奋,松开了抱着许愿的大腿。
“你个小机灵。”许愿刮了刮许多的鼻尖,“走吧,进去说。”
果子和许多的两个人对视一眼,拉住了许愿的胳膊。
“大姐,要不你等下再进去,在外边歇一会儿。”
果子有些犹豫的开口道。
“怎么了?”许愿蹙眉。
见两个小娃子犹犹豫豫的,许愿挑了挑眉,“不说了也行,我进去不就知道了。”
说完,迈开脚步就走了进去。
“大姐……”
果子的话语伴随着许愿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忍不住抬手捂了捂脸。
“谁弄的?”
许愿指着厨房里倒塌的柜子,里边的东西已经全部摆放到了桌子上,还有几滩可疑的鸡蛋液痕迹,语气平淡道。
很明显已经被收拾过了。
厨房里的灶台上正生着火,锅里蒸着饭。
许枝也不见踪影。
许愿将背篓放了下来,一脸生气的看着后边两个一会挠挠手,一会儿挠挠头,小动作不断,一脸傻笑。
“呃……”许多犹豫了很久,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听一点。
“果子,你说。”见许多呃了半天,也没呃出个什么意思来。
“大姐,我们说了你可别生气啊。”果子还是决定先给自家大姐说明一下。
“我不生气,你们说吧。”
许愿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静静的听着果子的描述。
果子呼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而后睁开,一脸心虚的说,“其实……那个柜子是我不小心打到的。”
生怕自家大姐生气,连忙道:“大姐,刚刚厨房里蹿出一个很大的老鼠,我和许多觉得这是一道很好的肉食,所以就拿着棍子撵着老鼠,那老鼠满屋子的跑,所以我们就满屋子里打,然后那只老鼠的就爬到了柜子上,我就顺手那么一打,就成这样了 。”
“嗯,就是这样,二姐去找达富叔了。”许多揪着小手,附和道。
“你们都没有伤着吧,还有那老鼠打到没有?”
都弄成这样了,那老鼠要是没有打到,想想就有点亏。
“没有。”果子一脸沮丧,撇了撇嘴。最后还是让它逃了出去,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没事,你们没有受伤就好。”
就很奇怪,为什么光天白日里会有老鼠钻出来,可但是这两个孩子肯定不会说瞎话。
许愿扫了一眼厨房里,看了看地窖的木板,并没有盖严实,明明出门前已经检查过的,已经是盖上的,“果子,小多,你们今天打开了地窖门?”
“嗯,二姐说要黄豆,所以我下去拿了,可能是我没有关好。”果子羞赧道。
“该不会那只大老鼠奔着地窖来的吧,会不会被我们撵着撵着,跑进了地窖里了!”许多惊呼道。
“我下去看看。”
许多问道:“大姐,你不怪我们吗?”
“怪你们做什么?事情都发生了,你们没有弄到哪里就是好事,这些都是小事情。”
“你二姐什么时候去的,去了多久了?”
外边的天色快要黑沉了。
果子:“去了有段时间了。”
许愿拿着扫帚掀开门板,下了地窖。
果子和果子也要跟着下去,被许愿拒绝了,“你们俩就留在这里,万一蹿上来了,你们 就将它赶出去。”
许多和果子郑重的点头,手上都拿着木棍。
地窖下边因为留了一个小口子,空气显得不那么沉闷。
堆叠的粮食布包摆放整齐,并没有什么咬过的痕迹,直到许愿,走到一处墙角,地板上掉落的花生壳子,布包上的咬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