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崭新的餐车被陈达富送到许愿家,一些路过的村民看到也是一脸好奇,纷纷问起这是什么。
陈达富表示也不知道是什么,是许愿那丫头定做的,什么用途得问她去。
村民一听是许愿,就觉得没那么稀奇了。
“哇,这车车好漂亮。”许多听见外边的敲门声,见自家姐姐没空,便自己去把门拉开了。
入目可见是一辆很奇怪的车,但是很好看,看见一旁站着的大汉,更是一脸惊讶。
“怎么了,孩子,叔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没有,陈叔叔好,请进。”许多收回脸上的惊讶,很是礼貌招待陈达富进门。
陈达富摆了摆手,站在门口没进去。
许愿正在剥着花生壳,院子地上已经堆起了一堆壳子,一麻袋的花生也是差不多过半。
回头看了看,见院门外的是陈达富,还有已经做好的推车,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这段时间自己时常去跟进度,起身来到了院门口。
“小多,小愿,叔就不就久待了,你上次给的是红薯块咱家也要开始种了,这几天忙着开荒,眼下终于要开始种上了”
“行,叔,不耽误你做事,要不要进来喝碗水再走。”
“不用,叔先走了。”陈达富脚步匆匆离开了许愿家,时间也不早了,还不回去帮忙,自个老伴又得说了。
“阿姐,我看着陈大叔很是面熟。”许枝看着脚步匆匆的陈达富,跟许愿来了一句。
“面熟?”这么一说,许愿的记忆瞬间开始回笼。
可就是面熟吗?这些天天天去陈达富家,愣是没看仔细,还是怪自己不上心啊。
“对啊,长的很像大泉哥哥。”小多在一旁插了一嘴,“大泉哥哥傻傻的,听悦来哥哥说大泉哥哥生了一场大病,不记的自己的家人了。”
这样吗?
许愿打算找个时间找陈达富聊聊,万一如果是真的,也算好事一桩。
“这件事情我知晓了,你们先别说出去,等我了解情况再说。”
三姐弟认真的点了点头。
把餐车推到院子空缺的地方停住,许愿又回去接着剥花生了。
这下子工具齐全了,那些小鱼也被许愿和许枝处理好了,此时用盐腌制好挂在架子上。
“阿姐,这些花生处理好要做些什么?”许枝看着这一满筐的花生粒,还有两袋子的花生,真是无从下手。
“先弄完这一袋子先,剩下的慢慢来,这一小堆的花生里要留着种的,这里的先放好吧,等下抄一些给你们尝尝。”
剩下的花生许愿想着做一些糖霜花生,用饴糖来炒化。
就这么忙着忙着,一天又要过去了,但事情好像也没有做很多的样子,不知怎么,许愿有些累了。
“阿姐,事情是做不完的,慢慢来吧。”
看着许愿一脸疲惫的样子,许枝不知能说些什么,很是心疼,阿爹要是还在就好了,阿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想着想着,不知为什么眼泪就流了下来,立马背过身子,偷偷的把眼泪擦掉。
“阿姐,我去做饭了。”许枝不想让大家发现自己的神情,借着有些幽暗的火光进了厨房,此时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
临安书院
寝房内
顾清寒此时穿着一席白色里衣坐在窗前,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身后,眉目深邃。静静的翻看着一本书,眉头紧皱,很是不解,想到什么,还是忍住内心的排斥,翻到了下一页·····
身旁的打呼声越发大声,顾清寒是真的很想拿些东西捂住此人的嘴巴。这人倒好,好像掩耳盗铃一样,自己拿东西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临安书院的寝室大多都是六人间,顾清寒运气好,被分到了两人间里,起初是跟一个很是斯文有礼的书生一起的。
可是,过了不久后,李军勇就遭到了投诉,要求换寝室。可惜的是换了一次还不够,换了好几次,最后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李军勇是跟顾清寒一个村子的,所以李军勇就这么跟顾清寒一间寝室了。
还记得当初李军勇拎着行李过来的时候,很是可怜兮兮地对顾清寒说:“清寒呐,哥我被嫌弃了,你不会也是嫌弃我吧,让我换来换去吧,好歹一个村子出来的。”
顾清寒无话可说,之前同寝的那位书生很是幸灾乐祸,难得拍了拍顾清寒的肩膀,一脸珍重的样子。
让后边进来看到的李军勇看的是一脸生气,“没这么夸张吧,你信不信我让顾清寒走,我让你跟我一个寝室。”
“哎,使不得,使不得,小弟在这里给你道歉,对不住,对对不住。”说完连忙拿起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直接溜出门,仿佛后边跟有鬼追一样。
顾清寒觉得没啥,毕竟之前逃荒的时候又不是没在一起歇过,什么德行自己大概也差不多清楚。
可是,就是没想到·······
为什么会这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给了李军勇安全感,那呼声打的,但是顾清寒被吵醒时,以为自己睡到了田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一只蛙在叫。
醒来之后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