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想到什么,嘴角勾起:“我哥对我很好的,溺爱妹妹的好手。” “……” 冯靳走了。 今天天气不好,医院急诊这里很安静,温筝来到程曳输液的位置。 他发高烧,本不白皙的面容此时浮着酡红,烧得厉害。 她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淋雨,为什么手会受伤。看着他病容满面的脸庞,温筝起身弄湿一把毛巾,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脸上的湿渍。 只是她还没擦几下,程曳干燥紧绷的唇瓣轻启,溢出哼吟。他眉心紧皱着,似乎陷入痛苦的回忆。 好奇心驱使,温筝附耳过去。 对方声音模糊,但她听着不像普通话,听了半天,只听出一个妈咪。 好像是梦到妈妈。 莫名的,她觉得程曳在说广东话。 好不容易接近没有防备的他,她却听不懂他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