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温婉就得好名声,我却被人说不孝!”刘蛾气的头上的步摇乱飞,也坐不住了。
“坐下!”方橙平静的说道。
刘蛾哼了一声,坐好了。
“你连名带姓的叫你嫂子,你的礼仪的嬷嬷怎么教的。我这让人去请徐嬷嬷回来!啥时候你会说话,会走路,会坐了,咱们再说什么去赏梅的事儿。”
方橙的话对刘蛾来说,如同雷击,刚送走徐嬷嬷半年不到,又要把她请回来?
“不用,不用!我叫嫂子,叫嫂子。”刘蛾连忙说。
方橙不应她的话:“除了你的礼仪要重学,学识也一样!我这让人请冯先生过来,我问一下你的功课。如果先生说你学的好,那就如常,先生但凡说你有所懈怠,那就等着翻倍吧!去请冯先生。”
方橙的话,樱桃立马就起身去清风院请冯先生。
“系统,这清风院的名字是认真的吗?”
系统无应答。
方橙住的院子叫余晖院,这是个啥名字?一看就要日落西山。
方橙想到了一刻都不等,立马叫人摘匾,叫人去重制,叫三字堂。
一会儿功夫,樱桃与许先生进来了。
许先生虽为刘蛾,方豆蔻的先生,但在方橙面前,也只能下跪磕头。
方橙连忙叫人扶起,与之座位。
然后看向正在挽手绢花的刘蛾。
刘蛾被娘亲看的莫名其妙,只能问:“娘,看我作甚?”
方橙不客气的说:“你见着先生不行礼问候嘛?”
“咦?见一面问一次太繁琐了,一天问一次就行了。早上时我问过了。”刘蛾说道。
方橙真是第一次见这么没脑子的。
樱桃给冯先生上茶,冯先生是一位举人家女儿,守了望门寡,学识不错,被方橙请到家中教两个女孩。
“刘蛾,是徐嬷嬷讲一天问候先生一次,其他见面不须行礼吗?”方橙很认真的问她。
刘蛾想了想说:“徐嬷嬷没有这样说,是我和表姐商讨的,这样简化礼仪,可以用更多的时间去玩了。”
方橙对冯先生说:“先生,小女顽劣,让您费心了。”
冯先生起身万福,表示应该的。
“先生,我问您,刘蛾与方豆蔻对您都是一天行礼一次,问候一次吗?”方橙忍着火气问。
冯先生想了一下回答:“那倒不是!方豆蔻是每次见面都行礼问候的。”
结合刚才听到的话,冯先生觉的刘蛾这个学生是个没脑子的。
方橙点头。
问起刘蛾的功课,真是七窍通一窍,其余一窍不通。
方橙明白了这个女儿的底,对冯先生讲:“先生,她的资质就这样了,年后就让她专学一样,您看哪一项天赋比较高一点?”
冯先生想了好一会说:“书法吧,可以思考静心。”
“好,听先生的。也请先生为她讲通讲透三字经,偶尔讲讲本朝律法。”
方橙觉的既然脑容量小,那就装个基本东西吧。
冯先生告辞后,徐嬷嬷也被请到了。
徐嬷嬷是方橙请的宫中礼仪嬷嬷,也受方橙礼遇,行礼一半,就被扶起。
“夫人,请我过来,必是大小姐礼仪上有什么问题,请夫人言明。”
徐嬷嬷脾气刚直,面相严肃,身材削瘦,却双目炯炯有神。
方橙也明说:“这几个月不到,刘蛾把礼仪尊卑,长幼有序忘了一干二净。烦嬷嬷明日开始,再教上半年。”
“嗯,听夫人吩咐。”
徐嬷嬷得了令,有些开心的走了,看样子这退休生活不如上岗啊。
刘蛾则是面露出惊色,老妖婆又回来了,得写信告诉表姐!
…………
方橙让丫头剪了蜡梅一根长枝条,拿回来放在桌子上。
刘蛾看了看那枝条,撇撇嘴说道:“娘,这光不溜丢的一点都不美。女儿这去给您剪几枝美的。”
方橙一愣,心想或许用她自己剪的更好!
“行,去吧!”
方橙把手上的玉镯头上的花冠都除下了,省的一会儿碍事。
等刘蛾开心的回到暖房,觉的特别安静。
樱桃接过她手中的剪刀,也关门出去了。
刘蛾心大的把两支形态各异的蜡梅枝递给方橙!
方橙接过来,说:“很美!”
刘蛾乐滋滋的讲:“女儿的眼光还是可以的。”
方橙点点头。
被母亲认可,刘蛾很开心。
可开心不到一息,就被母亲喝道:“跪下!”
刘蛾轻声说:“娘?您还生气?”
“跪下!听不到?还是听不懂?”方橙的厉声把刘蛾吓的跪在娘亲面前。
方橙拿起梅花枝条,对着刘蛾的背狠抽过去。
“温婉是你叫的?论长幼,那是与你兄长举案齐眉的妻!你该不该敬她?”
刘蛾吓的哇哇大叫!
方橙说:“大点声叫!让下面的丫头婆子都听听威武侯家的大小姐怎么不敬长嫂,怎么被老娘抽!叫啊?”
方橙又抽了两下,刘蛾捂着嘴不再出声!
“论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