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逍遥自在。”白暮浅对上臧新景的目光,坦然道,“我也是被秦少衍伤害过才明白,女人没有爱情,反而过得更潇洒自在。”
“你跟我说实话,你的内心深处,真就没有一丝渴望被爱吗?”臧新景反问道。
白暮浅不假思索地回答:“从来没有。”
“我想,我找到你梦游的原因了。”臧新景微微一笑。
白暮浅顿时一脸茫然地看着臧新景:“是什么原因?”
“你给自己造了一个牢笼,还在牢笼上布满荆棘,将自己困于其中。让别人无法靠近的同时,也不允许自己越雷池一步。”臧新景分析道。
白暮浅不禁沉默了:“……”
臧新景接着说道:“你觉得是苏清雅的背叛,以及秦少衍的抛弃,还有你爷爷的背刺,让你重新审视了这个世界。导致你变得敏感,不愿意再亲信任何一个。”
“是。”白暮浅冷笑,“我觉得,这样做,我可以活得很轻松。”
“不,你并不轻松,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你这样做,让心灵活得很累。”臧新景果断否定了她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