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爹打伤了好几次。”
林毓华说着说着有些哽咽,“我劝爹把家业卖掉算了,但我爹说不行,我哥哥是在铺子丢的,若是哥哥有朝一日回来会找不到家的。所以不论齐员外如何咄咄逼人,我爹都没有卖掉铺子。后来……”
见她半晌没有言语,卫元庭接话道,“后来?”
“后来,后来……”林毓华粗鲁的擦了擦眼泪,继续道,“后来,我不懂经营,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逼得铺子周转不灵,我爹不得不去借羊羔利,但想不到债主就是齐员外,他一方面打压我家铺子,一方面用利滚利,不到半年得时间,八千两纹银的借款就滚成了八十万两。后来珍珍就死了,我和我娘不知道爹那样难,在他最需要支持的时候我娘陪我去了姨母家散心,等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家没了、铺子没了、我爹也没了……我在乡亲的帮助下在乱葬岗找到我爹,我娘后悔,一头撞死在乱葬岗的枯树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