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他觉得何铭羡为了这厮拿全族性命去博弈像个笑话,何应钦的挣扎更是忘恩负义、数典忘祖。与外祖父的冷酷无情相比,何应钦简直登峰造极。
“怎么?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母亲的身份?”
摇摇头,姜严华按下心里突然冒出的一丝亲情,他对母亲没有任何印象,也从不知道母亲的容貌,家中没有母亲的画像,只是依稀从父亲口中得知自己长的非常像母亲,但这能说明什么呢?单凭这份私心,就能亲手断送秦国的前途?
“你当真不知道?”
“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何应钦似乎看到怪物,不解道,“你不想为母亲报仇吗?如果不是族长,不,应该是前族长,如果不是前族长,你母亲怎么会流落琅城成了你父亲的弃履?”
“按你的逻辑,除了整垮赣南何氏,我也该掘了父亲的坟,才算给母亲报仇。”姜严华的声音很平静,如无波无澜的水面,“姜某与你最大的区别就是分得清公和私,来人,把何大人送回县衙,交给何铭羡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