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握她的手,但唯一有知觉的手也抬不起来了。
“陛下是秦国的主人,凡事都该以秦国之兴盛存亡为出发点,赵学川之事,已经拖延了太久,也占据了您太多的心血,不值得。”
“子非鱼,焉知不值得呢?”
强忍着的哽咽更添悲伤,白胜男俯身握紧他冰凉的手贴在脸上,夺眶的泪水刚好滴入他的眸子里,朦胧的视线中,高高在上的君王仍旧是当年那个会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的小女孩,她双眸红肿,却不减倔强,她对自己说,“薛川,你若是胆敢把本宫哭的事说出去,本宫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