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珍一脸的手足无措,“灵灵,你不要生气!我……我知道我不应该弄脏!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灵灵……你把挂画给我,我拿去处理一下,好吗?”
“不给!你松手!”
“灵灵,你给我试试吧。你这样,让我怎么安心和你爸过日子!”祁玉珍伸手去抢。
南若死活不放手。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
听的!
忽而挂画落了地。
摔得粉碎。
南若怔忡的看着地上的挂画,再看着眼前的祁玉珍,手抖了一下,低喝出声,“你就是故意的!”
祁玉珍摇头,“我……我不是……”
说着,她弯下腰去捡。
而南若却忽而狠狠地撞过她的身体,拿起桌面上的剪刀就冲她的礼服去,“你毁我妈的挂画,我毁你的礼服,同时警告你!你即使嫁进来,你也代替不了我妈!”
嘶!
咔嚓,咔嚓。
几刀。
那件精致的礼服瞬间成了渣渣。
祁玉珍无助的退后一步,“灵灵,不要!灵灵……”
“你自己剪?还是我穿着我剪?”南若真的是在气头上了,完全没有想过后果。
特别是在看到祁玉珍那楚楚可怜的姿态,她就觉得特别的假,特别的恶心。
祁玉珍摇了摇头,“灵灵,你冷静!你冷静!挂画的事情,真的是个误会。”
祁玉珍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割了,手一直在滴血。
她害怕的退后数步。
南若就拿着剪刀追上去。
她跑,她追。
到楼下。
阿姨都给吓到了,“小姐,你……你在做什么?把剪刀放下!”
南若盯着阿姨,“不关你的事。”
阿姨呆若木鸡的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转身进厨房。
这小姐也给老爷宠得是无法无天了,拿着剪刀追,这阵势太吓人了!
祁玉珍尖叫着,“灵灵
……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可以啊,你乖乖的站在这里,我就冷静。”南若双眼微眯,冷声喝道。
祁玉珍吓得花容失色,“灵灵,这真的是一个误会,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南若嘲讽的冷笑,“解释……我不想听你解释!”
说着,径直箭步上前,挥起手里的剪刀!
恰巧刚刚进门的叶修远,还有夜诀就看到这一幕。
叶修远低喝出声,“南若,你在干什么?在家行凶吗?”
南若闻声,手一抖……
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她手里的剪刀怎么突然就扎进了祁玉珍的肩头!
下一秒。
是祁玉珍的鬼哭狼嚎声:“修远……不怪灵灵,这件事是个误会,修远,你不要骂她……”
南若转身看了看手里的剪刀,微愣了一下,盯着在叶修远怀里的祁玉珍,“我只是想剪你的衣服,我没想伤你!”
祁玉珍在叶修远的怀里轻声抽泣着,“是,这是个误会。修远……”
叶修远看着祁玉珍肩头的伤口,血已经在往外面淌了,“快!医生!把医生喊过来!”
呆着的阿姨立即拿起电话,把后面医务室的医生喊过来。
随即叶修远就抱着祁玉珍上了二楼。
夜诀走上前,清了清嗓子,“你到底在做什么?怎么就上了她的当?”
南若盯着夜诀,“哥,你说什么?”
“刚刚那一剪刀,不是你刺的吧,是她自己撞上来的。我都看到了,没有想到这个年纪了,她还这么多的阴谋诡计。”
夜诀摇头叹息,“你也是,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就上了她的当!”
南若微怔了一下,想到事情的始末,明白了夜诀话里的意思。
她是故意的。
故意挑到这个时间点,给她看到母亲的挂画,然后激怒她,惹得她对她下手。
细思极恐。
她简直不敢想像,这个女人的心计如此的深沉。
在父亲的面前,做个慈祥的后妈。
在父亲不在,就开始挑衅她。
随后就在父亲的面前示弱,让父亲觉得是她无理取闹,欺负了她!
南若想到这里,不禁捂着脸,“哥,我是气疯了,涉及到妈妈的事情,我就没有理智。”
夜诀忍俊不禁,伸手轻点了点她的眉心,“你平时看人挺准的,怎么这会儿就……”
“是靳少川说,她这个人不错,是慈善基金会的。我就想着,他看人很准,所以这才没有防备。结果……就中招了。”
南若现在是后悔万千。
想着父亲在中间夹着,肯定不好做。
这个女人的戏这么多,估计以后的家,没有安宁日子了。
哎。
真是烦。
与此同时,卧室里。
叶修远进门就看到一地的狼藉。
剪碎的礼服,还有摔烂的挂画。
叶修远在看到那副摔烂的挂画时,脸色分明一沉。
祁玉珍立即开口,“我和灵灵争执之间,不小心摔烂了,我让人拿去弄好。”
“不用了,你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