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事情。
南若却死活纠缠着。
而任了靳少川怎么解释,她都不信。
这像是一道过不去的坎。
偏偏现在许卿月还不在了。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误会也解释不清楚了。
靳少川默然起身,“夜深了,你早点休息。”
他除了默然离开,别无他法。
而在南若的眼里,他这样就是心虚了,所以离开。
没有做过的事情,被人冤枉,他怎么可能那么平静。
他要真没有做过,他怎么会查不到?怎么会拿不出来证据。
因为那都是事实。
南若见他走了,把脑袋藏进了被子里,泪水无声的淌下来。
她以为自己已经无所谓了。
没有想到,并不是这样的。
她还是会在意,会难受。
烦烦。
她真自私的甩了他,自己一个人潇洒的做自己。
可是她不能。
两个孩子她已经亏欠太多太多。
她在他们的生命里缺失了那么重要的几年,如果她再自私的离开 。
那么对他们来讲,太不公平了。
她只能留在这里。
也望靳少川能遵守规矩。
靳少川走了没有一会儿,南若就睡着了。
在外面跑了一天,又因为酒,折腾得全身疲惫。
她是睡着了。
而靳少川却是整夜未眠。
他和许卿月滚床单的事情,南若笃定了。
他却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如果这件事不能证明,那么这将是他们永远的问题。
头疼。
……
砰!
手机狠狠地飞了过来。
还是江芙反应极快的闪身,这才躲过手机砸来,让它落在地上。
满目惶恐的看着帝煌,“煌爷……我真的尽力了!真的尽力了……南若比我想像中机智,我根本没有办法把她骗到!
而且我们曾经是仇人,她对我有防备。煌爷,我求求你……饶了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帝煌的耐心已经尽失了。
皮鞋的鞋头拖起江芙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想要补偿吗?”
“补……补偿?怎么补偿?”
江芙的心咯噔一下,七上八下的。
一股不好的预感将她紧紧地包围。
帝煌的嘴角轻扯,“当然是把你自己当作礼物,送人,平息他的怒意,否则我的生意要怎么做下去,你说是吧。”
江芙一听结果,整个人直接吓瘫软在了地上,楚楚可怜的乞求,“煌爷,我是您的未婚妻啊!众所周知,您不能这样做,不能……”
“我不能这样做?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你说啊!”帝煌嘶吼出声,质问。
江芙泪眼朦胧的看着帝煌,流下绝望的泪水。
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帝煌击掌,“来人,把她带下去洗干净。”
“是!煌爷。”
“不要……啊……煌爷……不要……我求你……”
江芙这一刻,才深深地明白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她以为自己是谁?
小说的女主角吗?
有好运。
多么的危险,都能躲过一劫。
天真。
她真的是天真到了极点。
更是可笑!
她都不同情自己了……
几个保镖把她拖到了房间里,被几个妈子按在浴缸里洗了牛奶浴,随后换上了sex的服装,装进了礼品盒里。
深夜。
她被送进了刑家的别墅。
她以为将要面对的会是……
绝望的深渊。
她知道自己再作下去,已经没有什么结果,不可能逃得过眼前这个魔掌。
她能接受的……
只有现状!
箱子被拆开。
她见过一回,看起来粗暴骇人的刑海,正上下的打量她。
显然他不太满意是她。
他想要的是唐真。
刑海丢了手里的箱子盖,落寞的起身。
江芙眼里的光一点点亮了起来,她鼓足了很大的
勇气慢慢撑起身,“刑先生……”
刑海闻声,转身看着她,“嗯?有事?”
“您不要我?”
江芙的声音有些颤抖。
刑海轻扯了扯嘴角,“我想要的是唐真。”
“她有喜欢的人了,而且你不可能追得到她。她是这个圈内的清流,哪怕默默无闻,跑龙套,她都不愿意和人喝一杯酒。”
江芙想到和她初识时,她就是这么的固执。
刑海倒是有了兴趣,“哦……你知道她所有的事情?”
他说话间,一件薄毯甩在她身上来了。
她没有想到。
他竟然是个君子!
与他的长相,真的是很不一样!
明明长得那么粗犷,骇人,而且又生活在那种地方,怎么可能是个正人君子。
江芙裹着薄毯,卑微坐在他的身边,“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