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南小姐还特别的喜欢笑,看着任何人都回以微笑,像是天上来的小仙女,身上有这个世界的灿烂。
在她羡慕的目光下,南若黯然神伤,因为她们只看到她光鲜的表面,却不知晓她是南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被父亲以棋子般操控,被姐姐算计与陌生男人疯狂一夜,失了干净的身体。
深爱数十年的男人一朝分手,面目可憎的要将她打包送人。她宁愿舍了这所有的美貌,生在这普通平凡的家庭里,过着平静无波的生活。
不过她也知道,上帝给了你什么,必定会拿走你什么。
既然她的命是如此,那便默默的接受,不怨天尤人。
搬进御园第二天晚上,窗外的夜色特别的美。
靳少川晚上要回来,花姨提前收到消息,在他回来之前,她就已经被女佣们推入了浴室里沐浴……
按摩浴缸,牛奶花瓣浴。
沐浴完,她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特别的香气,像极了一块蛋糕,等待着人来品尝。
花姨把一套黑色的真丝睡裙送到她的跟前,“南小姐,请更衣。”
借着微弱的光线,她隐约看到睡裙的款式,深v露背风格,极其的好看。
衣料太轻,穿在
身上像是没穿。
南若知道,今晚她即将像宫中的妃嫔,等待着帝王的临幸。
所有的人都走了。
南若一个人在靳少川的卧室里,他卧室的风格与外面的风格格格不入,黑白调,透着丝丝的压抑,一如他的人,那么的强大神秘。
车声从楼下传来,南若打了一个激灵,乖巧的躺在床上,等待他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门被人推开来了,属于靳少川身上的气息一点点地飘过来,霸道的袭入她的鼻腔,她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
锃亮的皮鞋落地,靳少川幽深的双目紧锁在床上的小人儿身上,她在害怕,盖着薄毯,他都能看到她在颤抖。
人人都怕他。
他知道。
这种感觉如同帝王,睥睨天下。
“什么时候来的?”靳少川先打破了平静。
听着嘶哑的声线,南若深呼吸,“刚来。”
“嗯。”
靳少川转身,朝浴室走去了。
没一会儿,那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像是击打着她的心房,让她的心跳加速。
水声停止。
他慢步走来,借着微弱的光,她看清了他的脸,脱下西服,犹如脱下了坚硬的外壳,他俊美妖
孽的五官多了一分的狂野,不那么尖锐。
靳少川静静的坐在沙发上,轻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坐过来。”
南若慢吞吞的走过去,因为衣服太轻,又太透风,她总觉得自己像是没穿,下意识的环抱着身体,小心翼翼坐到他的身畔。
靳少川眼角的余光扫过南若,目光刹那被吸引。
黑色的真丝镂空睡衣,深v,露背。
她小巧是小巧,就是玲珑得恰到好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此时的她,像极了一块蛋糕,只是看着,就让人涌起食欲。
南若感觉到靳少川的目光紧锁在她的身上,她即使不适应,也在硬着头皮靠前,身体僵硬的坐在他的身边,把头倚在他的肩头。
“靳爷,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谢谢你在我落入深谷时,伸出手。”
这番话来自真心。
如若他不伸手,她就仿若一叶浮萍,在湖中随风飘荡,被命运捉弄。
南若没胆量看靳少川的脸,也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表情,对于她说的话,他是毫不在意,还是微微动容。
无关紧要。
她只要表达了,她想表达了,即可。
靳少川冰冷的手指慢慢落在她的肩头,她缓缓地闭上双眼,
随时等待着暴风雨的洗礼。
然……
她等了很久,却什么也没有等来。
靳少川忽而起身坐到了书架前,问:“会做饭吗?”
南若疑惑的看着他,迟疑了一下,点头,“会。”
“把身上的衣服换了,给我做份夜宵来。”
“好!”南若像极了一只雀跃的小鸟儿,扑闪着翅膀,就从他的眼前消失。
她走了,可空气中还有她身上的气息。
靳少川翻文件的手一僵,他就那么可怕?至于欢喜成这样?
那晚是意外,虽然味道让他回味无穷,可这种事情,强迫便没有一点意思,他不想看到一具尸体有什么表情。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一切水道渠成。
靳少川就是如此,喜欢胜券在握的感觉。
南若换了白色长裙下楼,看着花姨笑盈盈的问,“花姨,厨房在哪里?”
“嗯?”
花姨一脸的疑惑,她怎么把衣服换了?还高兴成这样?
靳爷没碰她,她居然还高兴?
“靳爷让我给他做个夜宵。”
花姨若有所思的哦一声,指了指前面,“直走,拐弯就是。有值班厨师,你可以问他,食材在哪里。”
“好的,谢谢花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