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吻,然后果决坐上车,把车开走。
直到他的消失在马路上,许清岁才缓缓回神,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他到底明不明白,他这种不清不楚的态度,才是最伤害她的地方
比起一刀毙命,凌迟才是真正残忍。
可偏偏她又欠着他的恩情,哪怕是当作偿还,她也不能自由选择去留,便只能继续这样煎熬的受着,只期望他有一天烦了腻了,能放过她。
许清岁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好态度,拎着饭盒回到许弟的病房。
“姐,姐夫呢?”见许清岁一个人回来,许弟赶紧询问道。
自从和林晚坦白心事之后,许弟虽然身体上饱受折磨,可是精神上是非常幸福逾越的。
所以他也希望自己的姐姐和姐夫能真正的幸福。
“他公司里还有事,所以就走了。”许清岁故作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