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啊?”她笑意盈盈道。
径直朝季宴礼走过去,问到一股浓郁的酒味儿,醇香浓厚,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好像醉的那个人是她。
“喝酒了?”她嗔怪道:“怎么喝这么多?”
季宴礼眼神淡漠,余光都没放在她身上。
自然地揽住他的臂弯,江心弈好似没有察觉到他的疏离,叹口气:“走吧,我送你回家。”
沈连溪看着他们,表情意味深长,一副“我都懂”的样子,调笑:“回家?看来你们……”
周时泽抬脚踹了他一下,作死的声音终于止住,心想自己真是个活菩萨。
“你干什么!”沈连溪怒瞪过去:“你知不知道我这鞋是全球限量版啊啊啊啊啊,坏了我跟你没完!”
周时泽嗤笑:“庆幸吧你,现在只是鞋有事。”
季宴礼将手抽出来,冷漠疏离地看着她:“江小姐,自重。”
表情僵了僵,江心弈干笑两声:“宴礼,这有什么?以我们的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季宴礼打断她,反问了一句。
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在嘴边咬着,拿出打火机点燃,他的眉眼愈发冷峻。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下沈连溪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表情空白,好像世界观崩塌了一般。
他说完这句,丢下面色灰白的江心弈,迈开长腿走出去。
欣长背影冷漠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