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莓久知道了叶斐在2点半酒吧工作之后,便经常打着喝酒的幌子去酒吧找他,起初,叶斐对莓久的态度不温不火,然而渐渐地,叶斐对她愈加疏远,待她与陌生人并无两样。 晚上九点,2点半酒吧。 莓久坐在吧台看着叶斐忙碌的背影,暗自叹了口气,连续几天的疏远,让莓久有些心灰意冷,以往莓久总是远远地看着他,不敢靠近,回到XG之后,记忆涌现,她也想为自己争取一次,便总是假装偶遇与他搭话,而他的态度呈“倒U形曲线”,现在正处于下降趋势,哦不,也许已经处于最小值了。 “三杯威士忌。” 叶斐将酒递过来之后,一眼也没有看她,仿佛点酒的不是客人,而是空气。 “哼。”莓久看他这样,只觉得自己可笑,昔日好友现在竟陌生得如同路人。她将三杯酒倒在同一杯中,一饮而尽,结了账,踉踉跄跄地离开了酒吧。 在她离开后,有几个男人低头耳语,一同跟了上去,而这些都被叶斐看在眼里。 “小陈,我有事出去一下,一会就回,谢谢。”叶斐急忙脱下围裙,对同事交待好后便小跑追了过去。 巷子里,几个浑身酒气的男人把莓久团团围住。 “小妹妹,陪哥几个喝一杯吧?”为首的男人露出猥琐的笑容。 “滚。”莓久狠狠地瞪向他。 为首的男人被瞪得哆嗦,尴尬地笑了笑: “哟,长得这么可爱,脾气倒是不小,兄弟们,要不咱们给她点教训吧。” “我再说最后一遍,滚。”莓久见他们不肯罢休,暗中做好应战的准备。 几个大汉逐步逼近,将莓久眼前本就昏暗的灯光遮蔽的一丝不漏。 “既然你这么不知好——”为首的男人话还没完,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旁边的男人见状,与后来的人扭打成一团,慌乱之中,莓久被挤到一旁。 叶斐追来的路上,见几人不是善茬,便顺手抄起路边的木棍,刚到巷子口,就看到那几个流氓对莓久意图不轨,冲过来对着为首的男人就是一棍,但其实他根本就不会打架,棍子被打掉后,他很快便被打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莓久快跑!”他忍着疼痛喊了出来。 莓久本不想多管闲事,只当是哪个不认识的冤大头替她省了麻烦,听到声音后,她知道这架非打不可了,走上前,拍了拍其中一个流氓的肩膀。 “谁啊,没看见正在打人呢吗?”刚回过头,就被莓久一个手刀打晕了,接下来几人也都不是莓久对手,不过五分钟,哀怨喊疼的声音此起彼伏,莓久跨过地上一条条“毛毛虫”,向巷子口走去。 叶斐见流氓纷纷倒地,急忙站起身,追上莓久。 “莓久,你没事吧。”叶斐抓住她的胳膊,急切地问道。 莓久被抓得有些疼,掰开他的手,不想理他,转身欲离开。刚刚被打到头的叶斐,此刻没了支撑,瘫软在地上。 “喂,醒醒!”莓久扶起他,用力拍了几下他的脸,见没反应,笑出了声,“不会打架还逞能。” 莓久不知道叶斐家住哪,只好先把他带回家里。 “你们这是,修成正果了?”夏小影挑了挑眉,戏谑道。 “屁,他被人打晕了。”莓久狠狠地将叶斐往沙发上一扔,头也不回地上楼洗澡去了,留下夏小影和唐泽夕两个人面面相觑。 莓久洗完澡,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久,不知道该不该下去看看他。 “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莓久的思绪。 “莓久,你在吗?” 莓久开门让叶斐进了房间,然后自顾自地坐在书桌前写东西,房间里的氛围一度尴尬到极点,两人僵持了十分钟后,莓久开口赶人: “叶同学,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请回吧。” 叶斐听到她对他的称谓变了,心好像被人揪了一下,不顾她的驱客令,说: “你没受伤吧?” “叶先生,我们认识吗?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和我说话?今晚在吧台你不是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吗?”莓久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对她越来越冷漠,这几天受的憋屈在此刻爆发。 “我……”叶斐欲言又止,然后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既然叶同学不愿意走,那我走。”莓久不愿再和他待在一起。 “对不起。”叶斐在她要出去的那一刻,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爸妈让我接近你,我心中有愧,不敢面对你,所以只能选择疏远你,对不起。”叶斐说完长舒了一口气,这几天他因为这事充满愧疚,每每见到莓久,就感觉愧对于她。 “接近我?你爸妈想让我当儿媳妇?”莓久听完如释重负,只要不是他讨厌她,那是什么原因都没关系。 被莓久这么一说,叶斐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真正落地了: “什么呀,不是,我爸妈只告诉我是因为你的项链。” “项链?”莓久意识到不对劲,这事牵扯到夏小影,所以不能轻易告诉别人,只能暂时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随意地将项链拿下递给叶斐,“给你看。” 叶斐拿过,左看右看,确实没什么特殊的,又还给了莓久。两人说清楚之后,又和好如初了。 “我今天才知道你还会打架呢。” “会点防身术而已啦。”其实是因为以前失忆了,再加上一直都有人保护她,所以她没机会施展身手。 莓久急着和夏小影商量项链的事,就借口说自己困了,送走了叶斐。 四人都在莓久的房间里。 “叶斐的爸妈说让叶斐接近我,因为项链。” “如此看来,这项链是有人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