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妍，如果你不喜欢念念这样叫的话…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叔叔好了。”
“不，没有人更比你更配做她的爸爸。”
程伽南微微翘了翘嘴角，忽然话锋一转，问道：“昨晚你没回来，去哪儿了？”
温妍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思索着合适的谎言，可她并不擅长撒谎。
程伽南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笑道：“一定是忙着工作上的事情吧，这么大一个集团，想要安全的转到别人手上也并不容易。”
“嗯。”
“小妍，我不是想禁锢你，我只是在担心你。”
温妍缓缓点了点头：“放心，我什么人都没见到，就在公司的休息室睡了一晚…辛苦你一个病人帮我带女儿。”
温妍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程伽南的时候，心里会有一层生疏。
而这层生疏，到底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呢？
好像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没有办法跟他像以前那样无话不说了。
“伽南哥，今天我来带孩子吧，你好好休息。”温妍带着念念离开。
程伽南看着关上的门，原本温柔的眼睛渐渐蒙上了一层阴影。
“小妍，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说实话呢？如果你不撒谎的话，我应该会放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