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昀知的动作根本没有给温妍反应的时间,而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挣扎和反抗,并且咬破了盛昀知的嘴唇。
盛昀知吃痛,放开了温妍,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出来。
“沈谪,看到了吗?我太太跟我之间,就有这样奇怪的爱好,她在床上也是这样,很喜欢咬人…不过她越野,我就越喜欢。”
温妍可以清楚地看到沈谪眼中的火光以及他紧紧攥紧的拳头。
他毕竟年轻,很容易盛昀知控制情绪,牵着鼻子走。
而盛昀知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宣誓主权。
他是想要告诉沈谪,他的地位可以让他生、让他死,可以让他无法拒绝offer甘心为他工作,也可以让他像个服务生一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秀恩爱。
“我累了,念念,跟妈妈回房间睡觉好不好?”
念念的身体很虚弱,一听睡觉,便钻进了温妍的怀里,温妍趁机摆脱盛昀知,抱着女儿上楼。
盛昀知的目光从温妍的身上挪到沈谪的脸上,品了一口红酒,淡淡说道:“看到了吗?我们才是一家人,沈谪,摆好你的位置,或许,可以在我身边拿到一份不错的薪水。”
沈谪的目光一直追寻
着温妍,见她关上了主卧的门,眼神里多了几分不寻常的意味。
“总裁先生,您刚才说,太太很喜欢咬人?”
盛昀知停住刀叉,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沈谪——他此刻说话的语气和刚才明显不同。
沈谪一边帮盛昀知切牛排,一边说道:“可是,我觉得她挺温柔的啊,像猫一样……你有没有想过,她咬你,可能是因为讨厌,而不是什么爱好。”
“你说什么?”盛昀知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在后脑炸开。
“我说了什么,总裁先生应该听明白了。”
“你和温妍!”
盛昀知忍着头痛,一把抓住了沈谪的白衬衣,几乎要将他拎起来。
“总裁先生,牛排切好了,请慢用,已经超过下班的时间了,我先走了。”
沈谪后退一步,挣脱了盛昀知的手,朝着他恭敬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盛昀知的身体摇晃着,撑着桌角才没有倒下去。
“小妍,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连一个陌生人都可以发生关系吗?你和他睡的时候,就没觉得对不起我吗?”
盛昀知的头痛得快要炸开,他踉踉跄跄地走出餐厅,一路低吼着:“护
士,药,给我药!”
张妈快步迎过来扶住了他,说道:“总裁,您忘了,护士今天请假了,不在家,你还说,药都在主卧柜子里,你可以自己注射的……”
“滚开!”盛昀知粗鲁地甩开张妈,摇摇晃晃地上楼,撞开了主卧的门。
此时,里面一片漆黑,盛昀知不顾一切地冲向柜子,拼命地翻找着。
“药,我的药!给我药!”
温妍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知道,这种药可以让你活,让盛昀知死,它就是滋养你这邪恶人格的补药!所以,你的药已经被我全部扔到楼下去了,你休想再拿到。”
盛昀知低吼一声,冲到窗口,打开窗户向下望去。
黑夜中依稀可见别墅楼下那些碎裂的针剂和药瓶。
“温妍!你好狠,你好狠啊!你这个恶毒的贱人!”
盛昀知一巴掌抽过来,被温妍躲了过去。
“你本来就不该存在,让他回来吧,你认命吧!”
“呵呵?他?他如果知道你和别的男人睡过,也会疯吧!你想刺激我,又拿走我的药,你想杀死我,做梦!”
盛昀知扼住了温妍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
“要死,那就一起死,我们是夫妻啊
,夫妻应该生生死死都在一起……”
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温妍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温妍,你从来都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你不但和沈谪搞在一起,你还和程伽南不清不楚,我都知道了,程伽南就是那个捐献者,你一定很感激他吧,是不是,你已经爱上他了!”
温妍的角度,可以看到盛昀知目光里燃烧的愤怒,那愤怒之中,还有浓厚的伤心和无奈。
“别碰程伽南……他,他是我们的……恩人……”
“不!他什么都不是,他早就该死!”
温妍眼前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女儿的哭声传来。
“妈妈,爹地,你们在干什么!爹地,你快放开妈妈啊!”
温妍感觉脖子上的力道骤然一松,盛昀知眼中的愤怒消失,更多的是后悔和痛苦。
“小妍,对不起,小妍……”
温妍绝望地摇头,眼泪滚落下来,她冲到床边,抱起念念,冲出了房间。
不管盛昀知是醒过来了还是被永远封印,她都不想停留,此时此刻,她只是不想女儿再受到任何刺激。
温妍跌跌撞撞地走出盛云别墅的大门,一辆黑
色商务车停在那里,牌照是温妍熟悉的——这是盛昀知常用的助理的车。
沈谪从车上下来,说道:“姐姐,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