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淡青色的胡渣都在说明他的憔悴。
盛昀知二话不说，将眯着眼的程伽南从凳子上拎了起来。
“程伽南，跟我说实话！”
程伽南奋力甩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如果不是来忏悔道歉的话，就滚出去。”
“忏悔道歉？应该忏悔道歉的人是你吧！”
盛昀知再次揪住了程伽南，大力将他拖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两个男人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气，撕打起来。
一直到地下停车场，电梯门打开，两人才狼狈地走了出来，各自后退一步，保持距离。
“盛昀知，你还有脸来？你为什么会这么狠毒？连硫酸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能用得出来……曾经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程伽南一想到盛昀知的所做作为，一颗心就灌满了失望和愤怒。
而盛昀知根本不在乎他的无端指责，更不知道硫酸的事情，只是冷声说道：“你到底要瞒我多久？我警告你，最好现在说出一切，否则，我要程家付出代价！”
程伽南皱眉看着盛昀知：“你要什么真相？我这里没有你要的真相！”
盛昀知冲过去，双手揪住了他的衬衣：“告诉我，小妍还活着，她还活着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