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返回厕所。
看见小张手里带血的衣服时，他的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笑，“这回看李兴旺还怎么狡辩！”
他们把挖出来的东西用袋子装好带回去。
几天后，衣服和匕首上的血液检测结果出来。
衣服上的血迹是死者柳春香的。
她指甲盖里残留的人体组织，毫无疑问是李兴旺的。
铁证如山，李兴旺不得不低下头。
之前还高傲的像只公鸡，如今却满脸沮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兴旺，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李兴旺绝望的摇头。
眼眶忽然一红，捂着脸痛苦哭起来。
“李兴旺，把你的作案动机交代一下！”
“我……陈警官，如果我老实交代，现在还可以从宽处罚吗？”
陈警官冷哼，“李兴旺，我给了你不止一次机会，让你主动交代，可你每次都不珍惜，现在属于被动交代，性质很不一样。”
闻言，李兴旺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他知道自己错过了最佳坦白时机，顿时后悔不已。
陈警官不想跟他浪费时间，他直言道，“说吧，你为什么要杀害柳春香？你和她有仇？”
李兴旺哭丧着脸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