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直觉告诉我，慕行就在眼前。 “砰砰砰” 我疯狂拍打着仓库大门，在内清醒的三人满是惊恐。 瞬间，卷帘门抬起。钱万，小凯，商言，三人站在我的面前。我看向后头，慕行躺于铁床，呼吸薄弱。我推开一人，大吼道：“慕行！”向前冲去。 钱万顿感不妙，指着我叫道：“抓了他！” 小凯为表忠心，立马冲上前去，拽我衣领。我抓住小凯手臂，一扭身，顺势挣脱。商言缓过劲来，朝我袭来，一拳挥出。我屈臂防守，却依旧抵挡不出成年男人的一击。我脚步虚浮，身子有些晃动。商言再接一拳，我口吐鲜血。商言抬手，小凯急忙制止。我奋力睁开血红双眼，白齿被染血红，怒目圆睁，张口道：“我认得你！20年前在一栋施工楼！我见过你！哈哈哈！我告诉你！不管你们是谁，想要身败名裂我一定满足！” 商言怒了，小凯拉不住商言。再接一拳，朝我攻来，即将挥中之时，我已倒地不起。 小凯看向钱万：“现在怎么办？” 钱万：“20年前的事他都知道？” 小凯：“不一定？可能是为了虚张声势。” 钱万：“先把他关起来，床上那女的说能进到花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这人我是知道的。所以先留着他一命。” 小凯：“好的。”小凯抱起我的身体，来到一处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满地泥泞的鲜血，床上那还是学生的少女。小五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质问道：“市长！你用心何意！为了本市大业？！还是为了你那见不得人的丑事！！！” 钱万示意商言：“动手！” 可商言却愣在原地，钱万急道：“你在干什么？！” 小五：“不需要，我自己走，从明天开始，我辞职。这肮脏的职位我待的够久了，我不像方队那样执着，我只是想平平安安过个日子。对不起，我今后不会再查你的事了，确切的说，从明天开始，我没有权力再查你的事了。” 小五转身离去，在光线的衬托下，影子逐渐拉长。钱万在低头看了看自己，里面没有阳光。影子也与昏暗混为一潭了。 位于房间，小凯为我擦拭着口鼻中干涩的血渍。我熟睡着，口中吐出几个浑浊字眼。 “为什么？为什么......” 小凯凑耳倾听。 “为什么？为什么要害她！为什么！” 小凯起身舒了舒腰，搬了个凳子坐在我身边，与诉说起曾经的自己。 小凯：“我的事你都知道了吧，20年前那栋楼我看见你了，我想追出来的，但是在当时我就不想再干这种事下去了，就想着你要是出去，一定能帮我报警，让我结束这满身的罪恶。我一出生就没爹没娘，自小被钱万收养，是他把我养大的，那些脏事也是他叫我去干的。当年在那楼里还有一人你很想知道吧，那人比我狠多了，叫江楚明。他跟我一样，都是被钱万收养的。虽然大体都差不多，但是我就是比他少那一颗狠心。有时候干脏事，遇到老人，小孩，我真的下不去手。” 小凯身子后仰，深吸一口气，放松心境，继续道：“20年前的你是穿越到那时候的吧，我本来想金盆洗手，就此不干。但有些事情，诱惑实在过大。一开始我还只是为了报酬，但后来，若是不干就把一系列的罪行罗列在你面前，以此要挟。如果你能听到我说的话，我劝你放弃你所坚持的东西，要清洁的话，可能光靠你一人可不够。” 小凯不知，在他面前昏迷的我早已听不见他所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