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运动的我在体育课上热个身都要了半条命。不及格还不让毕业,真服了。为了应付考试,只能运动了,MD。 天气逐渐转凉,被子也变得不够用了,上课下课的间隙会逐渐增加哈气暖手的动作,宅在寝室的时间变得更多了。 我时常关注着手机,看着有没有错过的消息。 老师:“那个,后面那个,别一直玩手机了!给我点面子!” 我心中暗自骂道:“MD死老太婆管的真多!” 尽管半个学期过去,我依旧独来独往。能说会道的朋友不多,可以说近乎没有。我其实很想有人跟我说话,但现在我更加喜欢一个人生活的感觉。 台风来了,雨伞被吹成了装雨的工具。学校为了安全,停课了两天。我窝在寝室,关好门窗,看着高出垃圾桶边沿的纸巾。望着正在敲键盘,对着电脑屏幕怒吼的室友。 “MD火起来真想给他们两巴掌。”我收好垃圾袋,整理坏掉的伞,冲出了寝室。 我比较爱干净,受不了寝室全是泡面的味道。我踏出宿舍楼,积水竟已没过我的鞋子。我后退一步,弯着腰脱下鞋,赤脚走向了垃圾房。无奈,风雨交加,我的伞变的不听使唤。我站在垃圾房,与伞缠斗在一块,伞的力量甚是惊人,几分钟不到竟在我身上砍下几道口子。我看准时机将其擒住,一怒之下将其砸进垃圾桶中。我攥紧双拳,喘着粗气,意犹未尽。风吹在脸上的疼痛感让我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 我举起手臂挡在身前,艰难地走回了寝室。我张开五指,捋了捋头发,弯下腰,挤了挤被雨水打湿的裤脚,脱下已经湿透的衣服,换上睡衣,瘫在椅子上,头望着天,眼里只有洁白的灯光。 “滴滴” 是微信! 我立马振作起来,似乎忘了身上的伤口还存着些许疼痛。我手忙脚乱,被风吹乱的发型使得手机忘记了我这张帅脸。我对着手机狂怼手指,手机却说:“已锁定,请30秒后重试。” “完了,我的手机不认识我了。” 30秒磨平了我的急性子,我输了密码成功打开了手机。 慕行来消息了! “嘿嘿,学长,我又来啦。” “今天台风好大呀,我们这里都停课了,但是要上网课,呼呼呼,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哈哈哈你好惨,我这也停课了,室友全在打电脑,我无事可干了。” 慕行:“对了学长,我最近做的梦很奇怪,会把我带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很远,我只知道是在天上。具体什么样子我忘记了,只记得第一次去的时候感觉很漂亮。” 我神情有些激动:“那个地方是不是有多花,远处有环形的球体。” 慕行:“e忘记了,不好意思嘿嘿嘿,学长难道你也做到过这样的梦?” 我:“好吧,e也不知道我们做的是不是同一个梦。” ...... 我们随后聊了很多,互相分享了各自难以融入学校氛围的琐事,也下载了可以一同游玩的游戏。我们有说有笑,直到他睡去。 夜晚我又身处梦境,这次的梦非同凡响。我孤身来到80年代的旧社会,熟悉的花岛立在天上,旁人对我投来异样的眼光。我低头回避,显得有些迷茫。在这个年代,花岛并没有像现在一样被传出很多流言蜚语,大多数人都想上花岛看看,我也不例外。 我躲到角落,尝试着起飞,向上一跃,摔了个狗吃屎。 “哈哈哈哈哈...” 有人讥笑我,是个中年男性,我丢尽脸面。反正是梦,我便与那男子对骂起来,双方的父母都被问候了个边。我俩吵得不可开交,双方扶着腰进入中场休息。喘了几口气,又挺起腰直言不逊起来。 “花岛疑似塌陷,请身居花岛正下方的人员尽快进入避难所。” 此时,远处收音机传来声响,我二人禁止嘴部动作,转身向花岛跑去。 我疑惑道:“你去干嘛?” 那中年男性回道:“我说我做过这梦你信吗?” 我边跑边说:“真的假的,我也做过。” 中年男性回道:“不可能,这梦只有我跟我老婆做过。” ... 我俩跑到花岛下方,警示牌围成一圈,上面写着“禁止通行”四个大字。我与那中年大叔相视一笑,大跨步而进入。警员立马起了反应,走到我们面前警告道:“这里危险,请远离。” 大叔开口造起了谣:“我家孩子还在里面,我要去救她。” 警察指着我问道:“你呢?” 未等我开口,花岛破碎,碎石径直向下落去。警员抱头逃离,我与大叔却看的津津有味。大叔指了指空中道:“那边,有个东西掉的更快。” 我定睛一看,是架战机! “轰!” 战机落下引发爆炸,现场燃起大火,烟雾缭绕。此时,奇观出现,碎石停留在半空,未在下落。消防赶到,火焰以尽数熄灭,我俩凑近看了看尸体。 “嗯,还行,至少看的清脸。”我挥了挥手想叫大叔离开此处。大叔突然跪倒在地,抱着尸体痛哭起来。我杵在原地有些懵逼。此时,花岛奇观再次显现,众碎石原路返回,拼回了花岛原貌。 过了许久,大叔才静下心来。我与他耐心交谈:“大叔,刚刚你抱着的那个是谁呀。” 大叔难掩低落神色:“刚刚那个是我的爸爸,我才35啊,就没有爸爸了。” 我不知如何是好,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匆匆离开。我重新回到现场,想找点所谓的蛛丝马迹。可惜,忙活了半天,一无所获。 风声四起,我便知我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