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烧好的那天傍晚,刚铺好褥子跟被子,外头寒风凛冽,飘雪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屋里烧炕了的缘故,大人小孩都没感觉到多冷。
这烧炕不是烧炭,门窗关起来没多大事。
如果感觉口干舌燥,就在屋里角落里放一盆水。
什么原理不清楚,但是管用。
陈师兄不仅安排了岳父砌好炕,还额外赠送了一个煤炉。
烧水还是炒菜,都可以。
苏梨落弄了一麻袋红薯,烤红薯吃!
外头缸里的柿子也熟了,老两口怕冰牙,都是放炕上解冻,烫热乎点再吃。
偶尔舀一勺给崽崽们尝尝鲜,不敢给太多,一点点。
烤红薯几乎都是苏梨落在吃,其他人并没有怎么吃。
尤其是王锦绣跟苏宏军老两口,这玩意,他们年轻的时候可是经常吃,吃了十几年,早就吃怕了。
陆知年是注意形象,总不能在开会的时候,忽然蹦出几个臭屁响屁吧。
苏蓉蓉是纯粹不喜欢吃,而且最近两天,她总感觉反胃,身体有点不舒服。
最近家里烧炕,炕上不能住人,她跟丈夫夜里都是把原来卧室里的床搬在客厅睡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寒了,回头找她姐帮忙看看。
“媳妇儿,干了,炕成了,咱今晚就可以烧炕!”
“真的?那咱们把炕捯饬捯饬,把褥子铺上去。”
“哎,我去打热水。”
“媳妇儿快看,下雪了!”
“瑞雪兆丰年,明年一定是个丰收年。”
“媳妇儿,你想家了?等我忙完这一阵子,我,我去请假。”
“别了,你上次婚假七里请了差不多了,再请对你有影响。”
“没事的,有姐夫罩我。”
“嘘,以后这种话不能说,尤其是在外人面前,我们不能害了姐夫。”
“嗯嗯,我知道的,我不说了,我以后会更加小心。”
“嗯,这样就才对,去打水吧。”
“哎。”
葛光明离开房间,去厨房打热水来。
苏蓉蓉眼睛扫到墙角的缸,忽然想起来还有柿子没吃呢。
过去扒拉了上头的草木灰,露出红润的柿子来
也许是火炕太暖和了,三个崽闹脾气了,不回楼上,指着炕,一副要留下来睡觉觉的样子。
陆知年求之不得,正好跟媳妇儿过二人世界,多舒服!
“真的不跟我们上楼?”
苏梨落询问三个崽,要是真不上,她可上楼睡觉了。
“祖祖!”
“水饺。”
“水饺。”
在大宝蹩脚的翻译中,大概三兄妹商量好了,留下陪祖祖睡觉觉。
祖祖这里好暖和,他们喜欢!
“好了落落啊,你跟知年明天都有事,你们上楼早点睡觉,崽子们交给我跟你外婆,放心吧。”
苏宏军乐滋滋道,现在的火炕,比他跟老婆子以前那张床大许多,小家伙们才多大,占据的位置没多少。
现在他们屋里可暖和了,还有电视机,收音机,暖水壶,奶瓶,奶粉,啥都有,孩子放他们屋里,绝对照顾的好好的。
“外公,我就是担心他们吵着你跟外婆,这样,要是孩子们哭闹,你们在楼下喊一声,我跟陆知年随时下来抱走。”
“没事,我们本就睡的浅,半夜醒的多,正好给孩子们换尿布喂奶,你们快上楼休息吧。”
王精修慈爱道,有意为外孙女跟外孙女婿留出私人空间。
苏梨落听外公外婆这么说,也就没再劝了,索性应了下来,不过还是要叮嘱崽崽们:
“你们不许吵外祖爷爷外祖奶奶(不确定称呼,有懂的姐妹留言,我再修),乖的话明天妈妈给你们两颗兔兔奶糖~”
“妈妈~”
“要、要糖。”
“乖~”
三个崽应该是听懂了,分别作出回应。
陆知年牵起媳妇儿的手,示意媳妇儿跟他回楼上休息了。
上楼前,他将大门给拴了,还用板凳抵着。
一方面是安全预防,另外一方面,是怕夜里风雪大,吹开了门栓。
别不信哈,家属院的门都是木头做的,用的还是普通的门栓。
风大,在吱呀吱呀之下,真会松。
上楼后,那是一个凉飕飕啊。
跟楼下烧炕的屋子就是不能比!
可惜二楼不能做炕,要不然苏梨落没准真会
“媳妇儿,我给你打盆热水泡个脚再上床。”
“不用下楼打,水壶里有水,我空间里也有热水。”
“行,我拿脚盆来。”
两人婚后从未红过脸,凡事都是有商有量来。
虽然不能时时刻刻腻歪在一起,但是各自都有自己的事业在忙,很充实。
“也不知道小棠有没有收到我寄过去的包裹。”
“六七天了,应该收到了。”
“我让小棠给我留意一下灯芯绒,或者是带毛绒的料子。”
“媳妇儿,兔皮跟狼皮不行吗?”
“你不懂,带毛绒的料子做毯子,做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