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鸦雀无声,唯有那三个被怼的军嫂气的浑身颤抖。
“你、你叫谁大娘呢!”
苏梨落敞开大门,随意地依靠着门,双手环胸,姿态慵懒且随意。
“哦?是我看错了吗?我也不想误会呀,谁让你长的老气横秋?”
“你!”
说着这人就想打人巴掌,不成想脚下一滑,直接下跪。
苏梨落吹了个口哨,调侃一声——
“倒也不必行如此大礼~”
“你这个乡巴佬,嘲讽我人老珠黄是吧,看我不抓烂你的嘴~”
“咔嚓~”
这个军嫂恼羞成怒,上前就是想薅人头发,不成想,鸡爪子被折断,痛苦地发出杀猪一样的哀嚎——
“嗷~”
苏梨落懒洋洋地甩了甩手,好久没跟人动手了,看在对方也是军嫂的份上,收了几分戾气。
另外一个军嫂想偷袭?
很好,伸脚,踢中对方膝盖,让对方现场表演了什么是标准的劈叉——
“啊——”
“刺啦~”
伴随着裤裆炸线,大红色的裤衩子露了出来
围观的一批军嫂看的目瞪口呆,有几个曾经被这些早些年就随军的军嫂欺负过,现在都忍俊不禁地偷乐。
好啊,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今儿,算是踢着铁板了吧!
活该!
“呜呜呜~”
“我的手!”
“我的腿!”
“呜呜呜,杀人了,军嫂杀人了!”
“好疼,我要告你故意伤人!”
三个马前卒惨叫声此起彼伏,围观的军嫂里来时有很多小九九的心思,眼下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来了。
“老头子,你也不管管?”
“管啥,人都欺负到门口了,让落落玩一玩,杀鸡儆猴。”
“你啊,就惯着她。”
“哪里需要我来惯,等着瞧,一会知年回来了,你就知道什么是惯了。”
“哼,你这是夸你自己,还是夸你外孙女婿?”
“被你看穿了,都有~”
院子角落,老两口心情平静,继续看好戏。
来的路上,知年已经给他们提前打过预防针了。
这次军功加上之前积攒的军功,回来后,怕是会直接升上去。
届时,军区大院里肯定不会太平。
知年的意思是,见招拆招,不必考虑他,怎么舒服怎么来。
外面是他的事,家里,家里人怎么舒服怎么过!
果不其然,这才刚入住家属院,就有人上门挑衅了
“叫,叫大声一点~”
“别停,喊大声一点,最好把巡逻队的人都给吸引来~”
“说你呢大妈,不疼吗?要不要我给你再疏通下筋骨?”
苏梨落毒舌辣评,觉着效果不够好,还想动手加点“料”。
“别碰我!”
“咔嚓~”
晚了,苏梨落可不是乖乖听话的人啊,直接卸了下跪的这位下巴。
“疼吗?”
“疼就对了~”
苏梨落环视四周,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面色各异的军嫂们,掷地有声道:
“我不管你们是自发的,还是受人指使来挑事的,我、苏梨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怕麻烦找上门,就怕玩的不过瘾!”
“谁想试试分筋错骨的感受,欢迎随时来找我,我非常乐意帮忙哦。”
“第一天来,我也不想让这几位失望而归,先体验了一把,大家伙看到了吧?
这几位,叫的多欢快,多高兴哟~”
众人面色僵硬地望了望最先挑衅的三个军嫂,家属院的霸王花三姐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这陆团长的爱人,真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长的这么好看,身手还这么好,太出乎意料了!
这手段,这威慑力,怪不得能入陆团长的眼!
“瞧瞧我这记性,忘了几位大妈阿姨大娘还在地上呢,我这就扶你们起来~”
苏梨落露出温柔的笑容,弯腰,将手骨折断的那位扳回指骨——
“咯吱~”
这是一道令人牙酸,胆寒的清脆声。
“啊——”
十指连心,痛入骨髓,一开始还气势汹汹的军嫂瞬间萎靡了,捧着手,头也不敢回地跑了!
“不用你,我自己——”
“啊~”
起来两个字卡喉咙里,劈叉表演的军嫂惊愕地被拎着后脖颈子,举了起来。
哦不,脚尖,着地。
“我不喜欢别人搞偷袭,要是敌人呀,我早一拳揍死了,希望,这位大娘,记住了哈。”
说完,苏梨落将手里的垃圾松开,拍了拍手,嫌弃的表情毫无掩饰。
这军嫂裤裆炸线,哪里有脸留下,灰溜溜跑了。
最后一个,下巴被卸了,口歪嘴斜,恐惧的眼神毫不掩饰。
别过来,你别过来——
“咔嚓~”
“哇~”
“呜呜呜,我不敢了,我以后绝对不出现在你面前!”
说完后也不等苏梨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