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他就是陆知年,苏家的上门孙女婿。”
宋老大恭恭敬敬地低头哈腰,脸上都是讨好的笑。
配上八撇胡,形象跟汉奸差不多。
“嗯~”
墨君聪在保镖的搀扶下,下了小轿车。
右手捏着一块白色的手帕,抵在鼻下,一脸病容。
这么热的天,竟然穿的是长袖外套,整个人给人一种病秧子的即视感。
“阁下大费周章,来我苏家,有何贵干?”
陆知年看到几辆辆黑色轿车停靠在老宅门前,左右两边站了两排孔武大汉,眉心微蹙。
结合方才外公外婆的态度嫌恶,来人定不是苏家远亲。
那只剩下,上门寻仇。
“咳咳~”
墨君聪咳嗽了几声,示意手底下的人都收敛点,退下。
接着在贴身保镖的搀扶下,上前几步,拱手作揖道:
“在下黑龙堂少东家,墨君聪,今有性命攸关之事,求见王家家主,还请行个方便。”
陆知年见来人客客气气,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原则,暂未发作,而是耐心道:
“王家家主?阁下恐怕是道听途说了什么,找错地方了。”
“陆先生,劳烦你帮忙转交这块玉佩进去,若是王老夫人依旧如此态度,那在下会带着手底下的人离开这里,绝无二话。”
墨君聪示意贴身保镖,取出一个古老的螺钿木匣,打开后,露出里面的一块玉牌。
陆知年想了想,接下木匣,示意他们在外等候。
关上大门后,院外场面寂静的可怕。
“少爷,用的着这么低三下四吗,依我说,不如直接冲进去,将里面的人都给抓走,到了我们的底盘,咱们想怎么”
“阿彪,你多嘴了。”
“属下知错。”
“下不为例。”
“遵命~”
主仆二人一个弱不禁风,一个高大威武。
宋老大后背被冷汗浸透,刚刚墨少的眼神,好凌厉!
院子里,王锦绣从木匣里拿出那枚玉牌,仔细端详后,发出一声苦笑:
“呵~”
“是她,她还没死啊。”
“老婆子,你没事吧?”
“没事,这是王锦蓉的贴身玉牌,当年,我们都以为她死了,没想到,她是投靠了墨家”
王锦绣幽幽道,捏着玉牌的指尖泛白。
苏梨落一口包圆了瓜子仁,口齿不清地问:
“外婆,王锦蓉是谁?”
“她是我的堂妹,当年王家出事的时候,她叛出王家,下落不明。”
王锦绣叹气,这枚玉牌,她原先也有一枚,后来传给了女儿,下落不明。
没想到,王锦蓉没死了,此时墨家子孙亮出这枚玉牌,定是对方授意。
对方知道,她见到这枚玉牌,一定会接见手持玉牌的人。
“判出?那这枚玉牌有什么深意?”
苏梨落吃自家的瓜,吃的津津有味。
以她的经验啊,这玩意跟信物一样,定是有作用的。
果然——
“曾经我们王家也曾繁盛过,家训有芸,手持玉牌者,可向家主许一个愿望,在家主能力范畴内,必行之。”
所以的所以,现在的家主是苏梨落。
决定权,在苏梨落手中。
啧啧,老祖宗就爱坑后人。
苏梨落吃瓜要紧,她还想知道那个王锦蓉叛出王家后,到底啥下落。
外婆一定也想听吧~
陆知年听的云里雾里的,甩了甩脑袋,根据现有的线索,抽丝剥茧,串联到一起,就是,外婆身份不简单。
曾经外婆的家世很好,是个大族!
再看看自家媳妇儿笑的跟小狐狸一样,难不成,自家媳妇儿早就知道了什么,得了莫大的好处,所以现在的王家,家主是——
他媳妇儿!
“老公,开门放狗,哦不,放人进来。”
苏梨落不菜,就是爱玩。
原先是她们在明,敌人在暗。
今天,她就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让敌人无处遁形!
陆知年抿唇,晚点再问媳妇儿。
先开门,放人。
墨君聪在阿彪的搀扶下进了农家小院,这里,比他想象中还要贫瘠,还要简陋。
视线中,一位同奶奶相貌相近的老人家,正在打量他。
想必,这就是,奶奶口中的堂姐了吧。
对方身侧举止亲昵的女子,想必就是被抱错十八年的表妹。
“姨奶奶~”
王锦绣闻言浑身一颤,接着目光一凛,语气严厉:
“你奶奶,是王锦蓉?”
“正是。”
墨君聪点头,老一辈的恩恩怨怨,他也有所耳闻。
在奶奶背叛王家,嫁给爷爷这件事的上,他没什么好辩解的。
于王家而言,奶奶大错特错,死不足惜。
但对墨家而言,奶奶是有功之臣!
“王锦蓉为何不敢亲自来见我?”
哪怕过去了几十年,王锦绣心里还是恨的。
如果不是这位堂妹在关键的时候,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