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有些心虚地看了眼半夏,心里暗暗埋怨服部那个嘴上没把的家伙。
幸好半夏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服部的话,而是正皱着眉头,专心致志地和小哀在牌局上杀得难解难分。
“笨蛋,半夏他不知道我的事情,我没告诉过他,万一被他告诉小兰我就完了。”
柯南捂着服部的嘴,低声说道。
“诶,我还以为你会把他拉到你的小团体中,请他帮你研究解药呢。”
服部摸了摸后脑勺,显然也知道自己的失言。
“他和我还有灰原不一样,他又不是返老还童,变成小孩子的。一个八岁的孩子能有什么阅历来面对组织那么庞大的敌人。告诉他就是害了他,我才不可能这么做呢。”
柯南翻了个白眼。他怎么可能不想让半夏帮自己研究解药?但是以他对半夏的聪明程度的认识,只要他把APTX4869的事情告诉半夏,那他一定能猜出自己究竟是谁。
“说得也是,不过我看他好像对那个叫灰原哀的小姐姐有点意思啊,你就……”
服部还没说完,就被实在没办法假装听到两人说话的半夏开口打断。
“我说你们俩在那偷偷聊什么东西呢。”
“咳咳咳,没什么,我们刚刚在说毛利大叔的事情呢。”
“没啥,我们在聊阿渚姐姐的事情呢。”
听着这毫无默契的回答,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改口。
“啊,对对对,我们是在聊古河渚姐姐的事情。”
“对,没错,我们是在谈论叔叔的破案经历呢。”
终于,听着两人驴唇不对马嘴的话语,小哀终于听不下去了,站起身离开牌桌,打算去看看阿渚姐和那位鲸井先生的牌局。
或许是因为古河渚本身的运气就很差,即使小兰站在她身后替她加油助威,她手中的牌依旧十分拉垮。所以等小哀刚走过去,就看见鲸井先生将手中最后两张牌轻轻放到牌堆上方,取得了牌局的胜利。
“啊……又输掉了啊。”
古河渚有些丧气地走下牌桌,被小兰拉着坐到吧台前。
“别丧气嘛,阿渚姐你只是运气不太好而已。”
小兰递给古河渚一杯果汁,随口安慰道。
就在这时,毛利大叔双手下垂,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缓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将自己重重地甩在沙发上。
“毛利先生,那位警官人呢?你们抓到那位黑影计划师,叶才三先生了吗?”
矶贝渚随手抽出一张牌打出,但视线依旧死死盯住毫无活力的毛利大叔。
“完全没有找到那狡猾家伙的人影,鲛崎组长还在甲板上,他说他要坚持到最后一刻。”
毛利大叔的声音里透露着丝丝挫败。
“这位先生,你要不要喝点什么啊?”柜台后正擦着杯子的酒保看着精神不佳的毛利大叔,本着沮丧的人喝得更多的原则,开口询问道。
“给我来杯白水就好了。”毛利大叔看了眼价目表,打了个寒颤,婉言说道。
“好吧。”酒保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随手将一杯白水放在毛利大叔面前。
将整杯水一饮而尽,毛利大叔便再一次陷入沉默,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的手表,脑海里却仿佛看见鲛崎组长那双眼中燃着的火焰逐渐熄灭。
他已经想起来了,当初那次案件,唯一的牺牲人,鲛崎美海,就是鲛崎组长的女儿,一个十分爱笑,来警局看望父亲时还会给大家准备亲手烤制的小饼干的女孩。
手表的指针一点一点,缓慢却又坚定地走向最后的终点。
“十二点了。”
毛利大叔干巴巴地说道,转头看向脚步声传来的楼梯。
“时间已经过去了,我们再也不能碰这件案子了。”
鲛崎组长双手插兜,整个人虽然看起来和之前没什么差别。但看着他时,却总是给人一种看见仿佛雨天的流浪狗一般。
“真要说起来,我其实两年前就辞去了刑警的工作,早就没这个资格了。”
看着仿佛是和自己说话,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的鲛崎组长,毛利大叔心里一阵揪痛。
这是他刚进警局就带着自己的老前辈,却只能看着他女儿的仇恨被社会永远的否认。
看着坐到吧台边抽出一根香烟的鲛崎组长,毛利大叔默默走过去,掏出打火机。
“真是辛苦你了呢,组长。”
……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我也有事,就先回房间了,我的这杯多少钱?”
蟹江先生和矶贝女士一前一后将牌扔进牌堆,出声道。
“诶?你们不打了吗?”
小兰和半夏对视一眼,用怀疑地目光看着两人。
“啊,没错,时间有些太晚了,我回房间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呢。”
蟹江先生十分自然地站起身,但刚转身,嘴角便忍不住微微上翘。
“啊,毛利小姐还有古河小姐,你们待会还要继续吗?如果要继续的话,能不能等我先去上个厕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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