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毛利大叔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十和子小姐并没有遭到袭击,于是,毛利大叔便顶着喝酒有利于思考的名头,拉着目暮警官来到自己常去的酒吧。
至于小兰三人,被毛利大叔以时间太晚的理由赶了回去,而白鸟警官为了借机逃酒,自告奋勇地开车送他们回去。
警车上,小兰仍然在试图抓住脑海里那调皮的灵光,但依旧没有任何建树。
“白鸟警官,你之前在医院里是不是想要说些什么?就是那个村上丈的事情。”
柯南突然想起病房里白鸟警官被目暮警官打断的话,有些好奇。
“我想这种事情你们随便去调查一下就会知道了,而且小兰可能是忘记了,当时你还在场呢。”
白鸟警官一边开着车,一边回忆起自己从别人口里听来的故事。
“听说十年前还是警察的毛利先生和目暮警官一起办案,合力抓捕了村上丈以后把他带去警局询问时,他借口去上厕所,袭击了看守他的警察,夺走了那位警察的配枪。”
“就在他冲出厕所时,带着小兰你来警局找毛利先生的妃英理女士被他挟持了。”
白鸟警官回忆起当初的事情,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困惑。
“当时面对威胁他的村上丈,毛利先生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
“结果打中了妈妈……”小兰喃喃自语道。
“没错,毛利先生第一枪打中了妃英理女士,妃英理女士摔倒在地后,第二枪才击中村上丈。事后,你爸爸因为不顾人质安危而开枪,造成了很大争议,他就引咎辞职了。”白鸟警官叹了口气。
“爸爸他……”小兰回忆起当年完整的事情经过,脸上写满了难过。
“不对啊?大叔的枪法不是很准的吗?”
半夏有些奇怪,这种情况下怎么会打中英理阿姨呢?
“对了,当时英理阿姨被打伤了哪里呢?”半夏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扭头看向白鸟警官。
感受到身后传来的视线,白鸟警官无奈地耸了耸肩,“这我哪里知道,过了那么长时间了都。就连这件事,我都还是听我学长告诉我的。”
“妈妈她,当时被爸爸打伤了大腿,留下了这么长的一截伤疤。可是,爸爸当初为什么要开枪呢?”
小兰伸手比划了一下,声音充满了苦涩。
“可能是对自己枪法有自信,觉得不会打中妃英理女士的吧。”白鸟警官猜测道。
“大叔确实对自己的枪法很自信诶……嗯?等等,白鸟警官,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半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茫然地看向开车的白鸟警官。
但当他看见其他两人也是一副认可白鸟警官的猜想的样子,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了。
“难道不是吗?”小兰抬头看向半夏。
“这难道不是当时最正确的选择吗?”
半夏也有些糊涂,但还是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歹徒挟持人质是为了逃跑不是吗?所以,没有任何一个头脑正常的歹徒会选择挟持一个腿脚不便,难以行走的成年人。哪怕她是一位女性。”
半夏挠了挠头,“大叔这样,既不会给英理阿姨造成什么难以弥补伤害,又断绝了那个什么村上丈挟持英理阿姨逃离现场,最后杀害的可能,难道不是这种情况下的最优解吗?”
“不得不说,大叔和英理阿姨还真是相信对方诶。”
越说,半夏越坚定自己的想法,但同时又开始疑惑,既然两人这么默契,为啥还会分居呢?想了想,半夏决定啥时候怂恿小兰去问一问。
至于他自己干嘛不问?开玩笑呢,万一里面有啥黑历史之类的东西,自己不是凑上去找揍的吗?
“额,似乎有点道理的样子。”
白鸟警官挠了挠头,似乎这样比自己的想法要更能说的通。
“你要是纠结,你就自己问问英理阿姨好咯。”
半夏看着小兰,耸了耸肩有时候一句话就能说开的事情,干嘛要在这里磨磨唧唧。反正你是他们女儿,他们又不会吃了你。
就在这样的沉默中,白鸟警官将车子停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
或许是半夏的话起了作用,小兰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是打电话给妃英理,想要问清楚当年发生的事情的真相。
“什么嘛,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了?我当然知道你爸当初是为了保护我的啊,毕竟老公保护老婆,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妃英理的声音连同书页翻动的声音一同传来。
“那你们当初……”
“还不是因为那个混蛋木头,明明我腿都受伤了,但为了感谢他,却忍着痛勉强做了顿菜给他吃,没想到那个混蛋居然说什么‘早知道你做菜那么难吃,我就早点让你上床睡觉去了’这种话,真是太不解风情了!我做的饭哪有那么难吃嘛!”
隔着话筒,半夏都能隐约听见英理阿姨那气鼓鼓地磨牙声。
“好了,这下可以放心了吧,叔叔阿姨分居只是因为你爸太直男了而已。”
半夏伸了个懒腰,拉开大门,“那我就先回咯?”
“要不你还是先留下来吧,你的名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