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久,好像过了十来分钟又好像才过去了几秒,但是最先败下阵来的却好像是闫正。
“呸。”
他扭头一口将大半截的烟给吐了出来,看起来做工不菲的鞋狠狠地撵了上去。
直到那根烟变成贴在地上地印痕后才松开脚。
“草”,男人在原地揪着头发,粗声粗气的问:
“这个时候去洗?”
“也可以之后”,温欢声音弱了下去。
“那你刚刚说的那么吓人?”
多好笑,从丧尸堆里面跑出来的时候没听见闫正说吓人,从那么多次差一点点就要死掉的险境中逃出来的时候他也没说吓人。
现在温欢说了句不给抱,说了句要给别人抱的时候他说吓人了。
他说这话的样子太凶,温欢虽然不怕但是心虚。
他一心虚的时候声音就放的很大,他说:
“还不是你刚刚把烟吐在我的脸上!”
他也没那么小气,他知道每个人都要自己的压力。
他躺在病床上的时候,看到父亲红着的眼角和藏在口袋里面拆封了的烟。
原本爸爸从不抽烟的,但是爸爸也无能为力后,才开始抽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