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要不是她等一下还要开会,你以为我现在应该和你打游戏吗?你是不是回家了这一久?” “没!作为一个博士还是要有清楚的自我认知定位,那里有放假一说?” “哎!我今天还被导师骂了,你昨天晚上和我打游戏的时候听到我媳妇和她导师说话没?” “听到了一些。” “我上半夜在这里坐着听她和导师互相看不惯对方,那互怼简直了。” “现在的研究生都这样了吗?我还是不敢。”对方表示这样的事情在他们的身边绝对不会发生。 “哎!我都怕给我导师的身体气出问题,她完全不怕。”龚青继续说着,然后又给我指导游戏。 “看来她导师性格好。” “你是有误解,我不是这几天都在BJ陪她嘛!然后白天忙事情晚上还要陪她和导师沟通问题,我问她难道不应该自己独立思考,她就和我说她这是教导师做事情。”龚青吹牛的劲儿一旦上来了,什么都可以吹。 “你这话千万不要传到网上被国外的她的导师听到了。” “也是,哈哈哈哈,我的错,她说的是她导师这是对她抱着高希望。然后就是惯用的要她继承衣钵,我说你导师可能三十年前就这样说了。” “话虽然是这样,但是你不应该伤了人家导师的心。”对方继续和他说他需要注意自己的说话方式。 “花生大大说的是,是小弟不懂礼貌。”龚青笑着喜笑颜开的,表示我就是在让你嫉妒呢! 等我打了一把之后,我要忙自己的事情,等开视频会议的时候他就起身去其他的地方坐着玩游戏了。 不仅仅是我不上网看那些消息,很多教授也可能就是上网课需要上网吧!查文献资料都不需要多的遐想。 然后第二天周五的时候下雨了,龚青和我就雨中漫(跑)步到一个地方躲雨,他突然说:“我们好像还很少这样的大雨一起出门。” “是。”我简单的回复他。他将雨伞撑在了我的面前,给我挡着雨伞,怕雨水溅起来弄到我的身上。 “是不是觉得下大雨的时候,我们这样挺好的。” “是吗?”我抬头看了看他,他只是笑着,我穿着高筒的雨靴,一条较短的裤子,他怕我等一下衣服湿了生病。 “好像雨小了一点。” “继续走?”我问他。 “要不我背着你去吧?”他笑着问我。 “你确定?我还有一点恐高。”我告诉他我不是很期待,但是你要背我还是很乐意配合。 他就蹲下了,然后笑着说:“来我背你。” “感觉下雨天背着不是很好。” “这有什么,老婆又不是别人,我怕你等一下有危险。”他说的危险比如井盖突然没了呀!一不小心被什么东西咬了呀! 我就趴在了他的背上,勾住了他的脖子,我拿着伞,他就让我将伞往后一些,免得等一下弄到了我的背上打湿了。在雨中走了些距离,我就在他的耳边问他:“累不累?我会不会重?” “你想的真多,你自己吃了多少东西没有数吗?再来一个你我都觉得很轻。”他只是简单的和我说着。 “哪有!”我本身不高,或许并不重,但是觉得他下着雨背着我走路还是有点累。 “你的腿收进来些,等一下雨水灌到你的雨靴里了。”他好心的提醒我注意些。还说着伞往后面打一些,就这样,他慢慢的背了十几分钟,雨没有之前大了,路面的积水是很多的,他穿着一双拖鞋,我都怕他的拖鞋被冲走了,确实,穿着短裤短袖的,还是显得十分的精神,因为下雨,需要用的东西都放在了发的学术会议包里装着,我提着包被他放下来的时候,还打到了他的胸口,他只是说着还好不重。 老师告诉我后面两天有参观让我一起去,我当时又觉得好多事情,本来说来两天就好了,没想到又是事情,因为台风的影响所以这两天都在下雨。 最讨厌的就是大佬发言就是半天没有了,然后去吃饭回来下午又是一个发言半天没有了,讲着要如何发展年轻人对于科研的重视,但是听不进年轻人的想法,真的就是主打一个刺激。 龚青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做自己的事情,搞得就像是会议记录的记者一样,是的,好像说周天还有一个记者采访。我真的哭晕在厕所。突然感觉外国人周六周天不加班简直是舒服到心坎里。 在座的我最年轻,就是负责方的学长都是三十多了,哎!感觉命运不该如此捉弄我呀!小小年纪就承担了不属于我的责任。 晚上说是有一个聚餐,让我去,我也是想要拒绝但是被老师拒绝了。龚青厚着脸皮问老师要了一个吃饭的席位,老师也是很痛快的答应了。所以龚青又喝酒了,今天喝酒回去没有向昨晚那样纠缠着,反而是让我安心的做事情,他先睡了一觉,半夜起来问我有没有舒服,有没有感冒的迹象,我感觉他才是有点感冒了,但是他说没有的事情。 我就温柔的坐在他的边上问着躺着的他:“干嘛要和他们喝那么多?” “还不是想着你要是,毕业后不再国外,回国来,说不定还能有一个照应。”的声音很沉稳,小声的像一个孩子在说着自己的想法。 “我还不一定做科研呢!”我有些心疼他,确实是为了我才喝的酒。 “别这样说,谁说的一定呢!你想想,不管要不要在北大,就北大老师的人脉多好?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不是直接就可以打电话让他们帮忙吗?肯定还是很好的选择,你开完会了吗?” “嗯!审查结束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