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之后说:“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们就要结婚了,我真的,真的太为你们感到高兴了。”(英)我还是抑制不住兴奋。 “哦!宁宁,你都是结婚了的人,我没想到你现在都还没有平复。”(英)叶茜薇还是笑着说,拉着我的手说:“你在这样,他都要觉得自己到底是要娶谁了。”(中) 我笑了笑,又问她:“难道,你当时是非常的平静?”(中) “岂止平静,都没有反应。”(中)叶茜薇笑着,表示那都是很平常的事情,难道不应该平常心吗? 对于这些,我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当初龚青要我结婚的时候,我就是太平静到他都有些不高兴了。好像每个人对于别人的喜悦都会比自己高兴不少,而我身边的人,她还是第一个给我分享喜悦的人。 我对于这些事情都已经没有了抵抗,对于喜悦都没有抵抗力,我就问他们:“你们是先办婚礼还是先登记?” “我们决定先登记,因为婚礼的话,现在好像有些困难,我的父母,还有他的父母,都不好过来。” “也是,不过,我看这些还是等到后面疫情缓解了再看吧。” “就是不知道这个疫情什么时候结束。”(英式)叶茜薇的男朋友, “嗯!在数据方面,那就要看国家对于国家财政上的限制情况,这个病毒肯定不会过去,只是看以后政府会怎么对待了。”(英)我只是微笑的对他们说。 “现在我的父母天天就是让我注意,这都一个国家上百万了,感觉每个国家对于这些事情的看法不同。我们只能等政策放宽了在办婚礼。”(英)叶茜薇笑着说。 “你们会选择在哪里办?你们以后是想在美生活还是回国?”我说着中文,大致就是我英语说累了,我就喜欢切换中文。 “目前都还不确定。”(英)叶茜薇微笑着说。 “不过我还是很为你们开心。”我笑着,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我都不想说英语,表面我快不想讲话了。 后面的话大多数都是他们两人问,我就有时候回复一句。最后叶茜薇用中文和我说着:“这我们的年,是过了腊八就开始是年了,和这国外的圣诞节不同,我想邀请你除夕的时候来我们家一起过年。” 我笑着表示可以,也答应了下来,比较在国外,我没有什么朋友,有时候教授们会轮着让我去他们家做客,有时候我会带点酒,有时候会带一束花,免费的饭不蹭白不蹭只是更多的时候还是会和我继续讨论问题,特别是我那华裔的教授,热情的我都怕他要偷盗我的劳动成果,不过好在他的太太非常的热情,也是一个华裔的医生。 他们送我回了寝室后我就对他们招了招手让他们回去吧!可能是几年了比较熟,知道我有时候就是不爱说话,回到寝室后才和龚青回消息,他起的很早,六点就起来了,他的说法是起来去跑步了,然后带着他们去菜场,家附近的菜场都是那种小型的,买来买去也就是哪几种一年四季都在买的,然后他说八点带着爷爷奶奶他们去了超市之类的,然后又开始各种的逛,说这两天闲,过两天还要自己开车苏州上海的跑。 我只是说我到寝室了,晚上九点,他还在陪着别人逛超市,因为商场还没有开,可能已经在到处逛着玩了。 有时候我都在问自己,我是嫁给了他,还是嫁给了他的家庭呢? 或许我只是嫁给了他,只是他的家庭目前还算和谐。 我洗洗准备着就躺床上了,看电视剧是一个很不错的事情,然后问了一下公司财务方面今年的纳税和收益问题,然后又问了工厂的年会情况这些,去年的收益非常的可观,两个工厂虽然隔得远,但是公司的三人跑腿还是很勤快,再加上专门做了对接国外的业务,所以是出口国内都不耽误。 公司回了表格,然后我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然后问了这个假期开始数学合约和分班的情况,然后就看了一下安排还好,因为国内的放假还早,所以安排在了下个月年后开始排的表。 看电视到十点的时候龚青回我消息说:我们刚刚都在走路没时间看手机,给你看一下我们在干嘛。 然后就发来了一张图片,是在环湖走,也就他能带着人去环湖走,我就发现穿那也走其实对脚什么都不好,就打字回了消息:你能不能让他们穿运动鞋?走这一截也有几公里吧。 他回的是语音:“哎呀!人家就是要穿的整整齐齐的,让他们换个运动鞋,我爸直接说等一下要去逛商场,穿皮鞋好看不然像个乡下来的。” 我心里想着:不就是乡下来玩的吗? 有时候也搞不清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些思想的问好,但还是想着他们走的应该也不快,就回了他一句话:好吧,我这要准备着睡觉了,明天起来还要去面对我的教授。 他很快速的回我:“晚安,爱你哦!宝贝儿,” 面对这些,我只能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来,然后回他一个字:嗯! 不再想回他,但是他会默默来一句:“哎呦!我的老婆好冷淡,我睡觉都没有晚安就算了,还只回我嗯。” 我笑了笑,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我都能想到他的委屈,但是有感觉特意给他说一句想他了,又觉得会有点难为情。 我举起手机又想了想,想放下的时候,见到了一串字:现在有人肯定在纠结,有什么好纠结的?爱就要说出来,想我了没? 我还是,有点为难呀!想了想:“哥哥,我要睡觉了,今天一天都有想你哦!被教授说要我周五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