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刚弄好了回来,准备着吃了东西,又去找导师谈话,俗话说的好,好的交流才能培养出好的学生,我是,好的交流就能毙掉学生优秀的想法。”我说的云淡风轻的,在弄脸,准备化个底妆出门。 “嗯!我奶奶说要看一下你。”他的话一说完,就出现了他奶奶的脸,说的话也是那种家乡话:“哎呦宁宁在国外生活的还习惯不?” “奶奶呀!”我笑了下,然后又说:“现在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就好,怕你在外边不习惯的话吃不好睡不好的,我们今天才到苏州。” “嗯!龚青说了,你们要不就去另一边住吧!宽敞些,就是可能要打扫一下,龚青也没时间去弄,你们睡书房的话,肯定没那么舒服这些。”我还是一副我只是在转达你孙子的想法。 “哎呦!在这里住的习惯,你们那房间里也有床的,弄来弄去的也麻烦,今天把东西都给搬上来了,他爷爷就说龚青‘那里不是一样的睡嘛!’然后就说龚青,弄来弄去的,把你们的房子弄的乱七八糟的蛮!你要是回来肯定看着心里不舒服。”龚青宁宁笑着说着,或许是因为我是她孙媳妇的事情,她还是显现的格外的热络。 “没有,买了就是为了你们要是过来好住的,宽敞些,就是难得收拾,其他都还好。” “那是人家的婚房安(安是语气助词),你一个老嫲去住什么嘛?到时候弄的西烦的(就是脏的意思),我看了都嫌弃你。”这时候有个男人的声音,应该是龚青的爷爷从别处传来了。 龚青只是笑着,没说话,好像说这些都不是他能插话的。 “人家宁宁都不说什么,就你一天叽喳的很。”龚青的奶奶也回怼了一句。 “要我说就这就好了,那个房子我们之前帮着买家具的时候,搬家具的时候就知道,大的很,怕是你在房间里都要给你打电话你才听得到叫你。而且还没有买床,改天芬过去打扫卫生的时候你们一起去看一下就晓得了。”龚青的爸爸也说了一句话,他们应该是在远的地方,传到这面的时候就会觉得有些回音。芬是龚青的阿姨。 “要不这样吧!”我简单的说着,“你们去睡主卧,让龚青去睡书房,书房的那个沙发打开后也没有多大,我怕你们两个也不好睡。”其实我心里想的是,怎么还没有买床,不是之前就说都弄好了吗? “要我说就我和妈两个人睡,你们三个男的睡一堆儿。”龚青的阿姨说着。 “我不干,我爸打呼。”龚青立马抗议了起来,然后说:“我睡客厅沙发吧,比书房的沙发长些,我人高睡这里正好。” “哪里有我和你爷爷睡你们房间的道理?到时候弄的烦糟糟(脏)的。”龚青的奶奶又表示那样不得行。 “哎呦!明天去买个床回来不就是了,买个一千多的床可以折叠那种,或者买那种榻榻米的拼一起,在垫一个床垫睡着舒服的很。”龚青的爸爸又说着。 “舒服你去睡嘛!”龚青的阿姨反着说:“买些东西来放在这里到时候有没得用的。书房的那个沙发拉出来就是一直一米五的床,人家买的时候就是设计过的,青青到时候不再书房弄工作,在自己的房间里弄就好了的,我看妈他们两也够睡,要不我和你睡书房去,反正妈他们是不会睡龚青和宁宁那间屋子的。” “这到时候他们的衣服放哪里?” “那么多衣柜没地方放的吗?不是我们之前买了一个衣架可以挂东西嘛!妈他们要穿,换的衣服就挂在那上面,龚青宁宁的房间东西多就挂在我们那个房间就好了。”龚青的阿姨又说着,表示其实不想吃苦的是你吧!这话就差说出来了。 “你们晚上吃了什么?”我已经化好妆了,刚换了衣服,听他们说话真的也是累,其实就是两辈人之间说不通。 “还没吃呢!我爸非要说着吃火锅,现在他们还在厨房那面弄。”他把摄像头换成了后置的,我才看出来他在剥蒜。 “好吧!我这要准备着去吃个东西,差不多我上午都没有时间了,你们早些弄好了休息,他们过来坐车也挺累的。” “我才是最累那个。”龚青小声的说着好像深怕别人听到,朝着房间走去,没有要和我挂电话的想法。 “哈哈,我老公是最辛苦的那个了。”我笑了笑,表示知道你累了。 “哎!你都不知道,他们一到,不,还没到,就让我买粥要煮粥吃,我就煮了,他们一到就喝了粥说要泡蒜,我小时候都没有给过我这个待遇,我长大了才享受到。” “我怎么听到了老公满满的怨恨?”我有些嘲笑他的意思,或许就是他感觉忙了那么久,还没有得到家里人的满意吧! “哼!我就哼一下!本来要进来的,非让我剥蒜,其实就是想和你说句话,这些人的小想法,我还不知道。”他在房间里,关了门以为自己说话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笑了笑,我在准备着东西出门,我就问他:“怎么还没有买床?” “不是想着等你还来前买吗!让你有种体验感。”他笑了笑。 “体验什么?吸甲醛吗?” “那哪儿能呀!就是想着有个新的。” “你给他们说那是婚房呀?” “那可不是,我们结婚之后有的房子不是婚房是什么?”他笑着问我。 我将衣服、手套、帽子、围巾、口罩穿戴好后抱着本子、电脑就准备出门,没有太多东西就背了个装钥匙的这些的小包。 “那也不是说不能住呀!不都已经搬进去了吗?”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