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在学校里见到了那几位抱团的留学生,就叫住了我,然后用英语先是开了个小玩笑,我没有笑,表示我没听懂,然后一人就笑着说:“说什么英语,人家冰凌宁听不懂,你怎么上次没有参加我们的活动呀?” 我笑了一下,说:“哦!我学业比较忙。” “啊!你有什么忙的?不会忙着如何听懂英语吧?”一个男生说完后大家都笑了。 只有一个女生说着:“你们也太没有礼貌了吧!” “确实是,不过不是我听不懂,是导师们听不懂,不说了,我这一个教授约我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对了,你们知道这个实验室怎么走吗?”我拿出了手机,然后吧聊天记录找出来,然后又抱怨着说:“哎呀!我这这么久了,还是总会找不到实验室,上次教授就等了我半小时,差点他就没赶上飞机。”我递给了他们看聊天的那个实验室。 “啊!Cavendish Laboratory呀!你从这里走的话,先是,你把地图打开吧!”那个好心的女生说着,也是一句无心的话让别人问我。 “Cavendish Laboratory啊!”一个男生问:“你是学物理的呀?” “不是呀!我这双修,就是总是找不到有点烦。”我一副迷糊头的说着。 那个女生在地图上指着说:“你看现在手机是这样,然后你这样走,沿着这里,在这样,这样就到了。” 我拿过手机后说:“啊!谢谢你们了,我先走了,马上时间就要到了。”我就背着一个大的包,一边还背了一个h的小包,所以跑的很用心,就是我的鞋子可能要换一双了。 之后就收到了他们中有人发来的微信,自然,有的人还是喜欢用其他的社交软件给我发消息,只是我都没有回,那天我走错了实验室,因为指路的人指错了。 过了两天的周末我就去伦敦找景笙笙了,景笙笙说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研究的切入口,问我是如何快速寻找到切入口的,又听了我说我学校的人后,她有些气愤的说。 “这都是什么人呀?指路都故意的,你还说她看起来很好心。” “唉!其实也没什么,反正我下个月结束后就要回美国去,唉!我都想回国,但是目前看来,回国是有些不理想。”我不敢因为一些不确定性给自己的国家带来繁重的负担,重点是,很浪费一些不必要的时间。 “你这申请的时间这么短呀!”景笙笙有些惋惜的语气说着。 “嗯!其实我导师就是想我来练一下英语的,没想到我英语没练成,最后还搞了一肚子气。” “要不我和你一起过圣诞呗!正好我也回不了国。” “好呀!你有想去的地方吗?我感觉我需要买点东西,比如鞋子这些。” “你也不至于跑烂一双鞋吧!” “唉!我讨厌突然找我的教授,毫不把学生当人看,不过对我都还行就没什么好抱怨了,我听不少人说还歧视我们国家的学生,好在我是没见到。”我一副微笑,也可能是我听不懂呢! “我觉得是没教到你,你这不是现在还好嘛!就应该没什么好气的。” “来,我们来拍张照吧!”我就让她凑过来,拍了张照片,我说着:“我要配文,当初同为北大室友的我们两流落在英国伦敦的街头,吸收着落魄的灵魂作为食物。”我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说着,其实就是想说我这要发朋友圈,主要是因为见到了老朋友。 “为什么吸收的是落魄的灵魂?”她好奇的问我。 “嗯!因为更有诗意,我们吃的是没有生气的食物了,说不定还有冠状病毒。”我有意的提醒了她一下,她是直接无声的笑到快岔气了, “啊!啊啊啊啊,宁宁,你怎么能说这么狠毒的话。”她做出假装抽打我的架势。 我给她看我发出去的照片和配文。“和笙笙妹妹在伦敦的街头吸食着落魄的灵魂作为食物,满足我们游荡在人间的动力,计划着今年的圣诞也要一起过呢!希望到时候人美心善的笙笙妹妹不要又跑出去做义工了,留下我独自拖着行李无处安放才好。” 景笙笙笑着问我:“怎么这么长。” “我这不是怕有些人的话说的太早了,最后留我一个人嘛!”我好像有一些预感,我也说不出是什么样的预感,但还是想说出来,我可能并不是很能藏的住的人。 “你说的有些道理。”她说完后笑了笑,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虎牙。 “岂止,我就怕我一个人到时候一个都靠不住,要是我能回国都还好,你家里人应该挺想你的吧?已经一年多没回家了。”我望着她的眼睛问她。 “嗯!现在就是等这个疫情什么时候结束,不然我真的就是要一直在外流浪。” “现在都还好,毕竟签证都好弄,就怕到时候真的在国外定居或是工作了,才会更想,来抱抱你,我这真的是一年陪一个,我看我明年就要陪叶茜薇了。”我望着她的眼睛和她拥抱了一下,或许还是有些小小的难过,说不上悲伤,就是心里有些难受,总感觉眼泪就要出来了。 这是我来英国后第一次见到了她。 “你和学姐两人的关系怎么样?” “她!就是传说中的别惹她,不然她用最平淡的话把你说哭。”我假装哭了起来然后说:“上次我找她开导就给我说哭了,我都怀疑她不爱我了。” 她笑了起来,本来说着让我不要伤心的,晚上去她寝室睡的觉,我看着朋友圈的评论,为首的就是龚青的,没有看那个消息提醒直接看的评论,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