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呀哥哥!你还真是,不回家都能被编出这样的谎言来。”我还是有些嘲笑他,自己出去浪了那么久,结果却是被人在背后诽谤了。 “那岂不是,跟着你可不是跟着别人,要是村里谁家的姑娘,我跟着她们能像跟着你这样吗?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深怕你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小兔子。”龚青的话是带着玩笑的,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严肃至极。 “你这话说的,我又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我在没有人要也不会和他们。这是原则性问题。”我认真了起来,就是对于龚青吧!要学会极度的包容,因为他虽然比我大,但是心性还是个孩子呢! 我的话说出来后他就笑了,开心的笑着,好像说他知道,但是他没有说这个,只是慢慢悠悠的拉着我走着,他很喜欢这样,他好像比我更喜欢甜蜜,更懂得享受甜蜜。 “不过呀!我出国了最放心不下的那还是你,那么多人惦记着你呢!”我直接酸溜溜的一句话就让他把最愉悦的心情打在了脸上。还时不时的甩甩手,大冬天的,不,春初,还是要把手揣在兜里才舒服。 “我其实更想把手揣起来。”我和他说,我已经感受到我的手在和我说:我的手背还是冷的。 “你直接说不就好了,揣我兜里你试一下。”他把手放开,我就绕着他的手臂伸到了他的衣服兜里,有一个手机和一个小的糖果。我一抬头他就笑着说:“我们实验室一个发的喜糖,我就拿了两颗。” “啊!你们实验室?之前不是说都单身吗?”我好奇的质问他,什么时候有喜糖还不和我说。 “嗯!这不是喜糖了吗?”他的意思就是你还没有反应过来吗? “哦!我还以为是要结婚发的。”我拿了出来,他用另一只手接了过去后给我刨出来,放我嘴里后,感觉确实挺甜的。 “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不要忘了给别人回喜糖。”我还是漫不经心的和他说。 “那里有回喜糖的说法?我说你真的。”他笑了起来,感觉这话就是别人给了你一点儿好,你也要回别人这点儿好处吗? “真的怎么?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深怕别人不知道我呀?”我不高兴的吼了他两句,好好说话嘛!非要把话说的那么大声让别人都能听到吗? “嘘!”他用手比了一个不说话,放我嘴边,好像再说没事儿的,不搞笑了,他又收敛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大家也都是各吃各的,各忙各的,遇到了前来吃饭的我的院领导,多远的就和我打了招呼,让我好是尴尬。以前也没见你们吃过饭呀!也没见你记得我呀! 我端着盘子坐在了他的面前,龚青正好找我就来坐在了我的边上。当时我正和领导谈着话,他坐下后,本来食堂人多大家都不会注意坐谁边上这些。 等我和领导谈完后,他也准备走了,问我一起不,我说着:“这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不可浪费。”我说着的意思就是我还没吃完。 他走了之后,龚青就问我:“这人是?” “书记。” “哦!怎么你还突然找他谈上了?” “哥哥!你觉得我是那种主动社交的人吗?”我质疑的问他,你是不知道我的性格是什么样的吗?需不需要有人帮你回忆一下? 他微笑了一下表示缓解尴尬,接着一脸的严肃,也没有多严肃,就是稍微的平淡着问我:“那么他找你做什么?” “就是说今年可能还要我去带队参加比赛,我不想。”我一脸的惆怅着,其实去年比赛成绩还行,但是人总会有一个上升和一个滑坡期。 “哦!好像也还好!我也可能要和几个人一起组队打比赛,黑客嘛!”就是一个黑客比赛,是一些大公司找他们这样的大学生去攻克自己家的网络之类的。 “你还说,我就觉得每次一摸着你的手机都不像是摸到了真的手机。”我一瞬间眉毛都拧在了一起,生怕这人要是对我的信息下手,让我血本无归怎么办? “这个真的是窦娥冤。”他委屈的边吃饭,眼泪和嘴里的饭都快掉在餐盘里了,好像就是这话能让他食欲不振、四肢不协调、大脑停止运转那种。 “他让我等一下去他办公室谈谈。刚刚还准备拉着我和你小说几句,被我机制的应付过去了。”我就一个眼神儿告诉他,你马上就要成为被胁迫的人质,用来威胁我让我好好去参加比赛,不然就不会让你好过的那种。 虽然说的有些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趣味,但是书记都问到了这个地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龚青听着先是笑了笑,不好回答我的话,他可能也是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在心头说不出来。 “嗯!你快点吃,等一下冷了就不好吃了。能吃的完吗?”他问我。 我摇头,他夹走了一部分然后吃了起来,我的哥哥是一个绅士的人,他从来不会在必要的场合让自己的女朋友下不了台面。 他送我回院里的时候问我有没有想好说辞,我说:“其实没有,如果是院方的想法,那我就是必须的去,我就是为这个而来到这个学校的。这也是我的一个价值所在。” 我毫无保留的说出了我的用途,已经为院里,应该说是为学校拿了两个不错的奖项,而且都还是打败两大巨头那种,所以我的价值对于学校来说要用到极致,而相对的,给了我一个学习的机会,这就是相互的,要不然他们会觉得将这个名额给那种能考六百七八的人不是更好吗! “是吗?那你要是不想,别人又让你去,你不是心里就会不舒服。”他很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