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班上,能够一直稳固的人其实也没有几个,前三依旧是前三,但是其他的一些已经不一样了,我就是文科方面的不行,或许也如老师说的先上到高中去之后,说不定我能在理科方面很不错。 十二月的合唱比赛,我一个音痴最好做到张口就好了,罗颂做指挥,所以我前面是她,她总是来那么一句:“冰总别发声,你一下就把我逗笑了。” 所谓成熟,或许就是抛弃那些不理智的东西,认真的做自己。 今年到了十二月下旬,直接就扁桃体发炎到说不出话,老师抽我起来,就说:“冰凌宁别不好意思说,说一下你的答案。”他说话的时候想要刻意的把l和n说清楚,然后就会有机智的同学笑着和老师说:“老师,她扁桃体发炎了说不了话。” 流鼻涕也是,咳嗽也是,好像她们都觉得是我传染了一个班的人,但是我只是开始感冒的比较早而已。龚青给我弄了个糖水,又是那个很丑的保温杯,我都不相信他放桌子上这么久没喝过。那几天,我妈妈也是天天给我喝枇杷叶、枇杷花煮梨,止咳糖浆,好像那时候那个社区的医生,就随意开药,每次都觉得那黑黢黢的甘草片不要钱,要是放在衣服兜里,拿出来还能看见它融化着都在微笑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