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正好和我相反了。她们有时候在老街到学校的一个大门口买馒头,她们胃口小只能吃下一个,我饿得快需要吃两,很快关系建立了,我是个比较粗线条的人,她们一次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我问怎么知道的,一个说听其他班的说的。我说没有。 好像不知不觉,有不学无术的男生盯上我,各种写信,那种一看就极其垃圾的文风一定是网上找的,我是个创作型的人,我不喜欢那种别人的统一,只不过,在帮班上女同学写情书的时候,她们说我的不好,但是我觉得完全优胜另外一位的方案。自是想要凑热闹,但是却还是有点伤心了。 我的事情是能自己解决的,但是遇到执着的男生,一根筋的我就不再去理会了,这样的男生喜欢告诉别人我是他们狩猎的目标,传来传去就到了龚青那里。龚青问我怎么回事儿。 “你要相信我,我说过我有男朋友,他不信,然后我就没法子了,这人一根筋。”我陈述我的叙述,他是没说什么,脸一臭我就知道他不高兴了。 我们两都是那种平常时候看起来的生气脸,所以,真正不高兴的时候则会显示出厌弃。人们因为那人,所以很多人都觉得我单着,不少人都想乘机插一脚,袁秋雨则搞笑的问我最近是不是觉得桃花运旺盛。我则是说:“我拒绝的很明显,可是没有人相信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