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过后,亲朋好友三三两两的离去,
方长走在前面,郑娟跟在方长身侧,两个人溜溜达达的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
等回到院子后两个人来到葡萄架下坐在摇椅上喝着茶聊着天,
郑娟躺在摇椅上右手抚摸这肚子一脸幸福的侧耳倾听方长说话讲故事,
方长每天都会给郑娟讲故事,有书本上的,有网路段子,
郑娟每次都听的津津有味,郑娟每天最喜欢做的事也是听方长给自己讲故事听。
郑母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她也能感觉到周蓉跟方长不一般,但是她没有去问,更没有管,只要方长真心对郑娟好,郑娟又过的开心幸福,人生难得糊涂,
郑母曾经跟郑娟说过一句话;
人生糊涂一点过的会开心幸福快乐,太精明了反而不快乐。
接下来方长每天陪家人吃完饭上学,在学校偶尔对郝冬梅露出微笑,两个无话不谈,郝冬梅诉说着家里的事还有学习上的事,方长给郝冬梅讲着故事偶尔来一首诗歌,
两个人期间又发生了几次,现在郝冬梅已经彻底忘却周炳义,只当周炳义是普通朋友一般对待。
周炳义就很懵,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了,周炳义很苦恼,问郝冬梅,郝冬梅也不说,
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个人来往的越来越少,
周蓉这边已经去少年宫上班了,每天早上骑自行车去,然后坐在库房中看一天书,晚上回来会欣赏挂在墙上的几首方长写的诗歌。
偶尔方长会过来小歇温存。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1969年2月15日腊月二十九星期六;
今天是1968年倒数第二天,忙碌了一年的人们终于可以歇歇了,
正片大地上洋溢着年味,到处都是欢天喜地置办年货的身影,
方长从医院借来一辆停放在库房很久总出毛病帆布棚顶连车门都没有的威利斯吉普车,
后排坐早就不知所踪,这正好方便了方长,方长早上从家里的菜窖中搬着一包包的东西放到吉普车后面,
郑光明从昨晚方长开着吉普车回来时就兴奋的坐在吉普车上,要不是方长跟郑母拦着,这小子晚上都想在吉普车上睡了,
方长放下最后一包东西看着坐在驾驶位一脸稀罕的握着方向盘的郑光明:
“咋滴你要帮我去串门啊?”
“姐夫你也太牛了,竟然能借到吉普车。”
郑光明松开方向盘跳下车兴奋的说道。
“等着,以后你长大的,长大就让你开。”
方长笑着跳上吉普车说道。
“真的?”
郑光明眼睛一亮。
“假的,抓紧滚蛋在家好好听你姐的话。”
方长笑骂了一句便启动车子出了院子,
方长第一站去的便是郝冬梅家。
既然已经结下友谊,那就应该常来常往经常走动,更何况自己与郝冬梅的关系非同一般。
方长倒是没有送别的什么,一坛虎骨药酒,一兜没有商标的红肠,
在经过大院门岗的时候,方长顺手从兜里拿出一包大前门就那么扔给门卫然后按了一下喇叭就开进院了。
“方大夫真讲究,每次来都会扔下一包大前门!”
“那是,方大夫不仅人长得精神,医术高超,办事也大方。”
方长开着车来到郝家楼下时郝冬梅跟她母亲早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金阿姨过年好!”
“小方过年好!你说你这孩子来就来了,咋还带东西,看这脸冻得,快进屋暖和暖和。”
“冬梅呀!快帮小方接一下。”
郝冬梅对方长露出浅浅的酒窝接过方长手里拎着的油脂纸包,
“这不过年了嘛!正好我托人从哈城淘弄回来点红肠,我寻思让您跟我郝伯伯也尝尝鲜。”
方长拎着酒坛子跟着金月姬还有郝冬梅后面进屋。
“小方来啦!快进来坐,快进来坐!”
郝父正坐在客厅独自下着象棋,见方长进来笑着对方长招招手。
“郝伯伯过年好!”
“甭整那没用的,快过来陪我下一盘。”
“哎呦!郝伯伯我哪下的过您呐!每次不都是败给您嘛!”
“你小子,我还不知道你,每次你都故意输给我,快点别墨迹。”
“得嘞!”
“金阿姨!这是我自个调配的虎骨药酒,以后每天早上您都让我郝伯伯喝那么一酒盅,这个对身体好,尤其是腰腿疼风湿啥的,这个很管用。”
方长把手里的酒坛子递给金月姬嘱咐道。
“老郝看到没,还是你行啊!这小方特意给你调配药酒,我就什么都没有。”
金月姬拍着酒坛子笑着说道。
“哎呦!金阿姨瞧您说的,怎么能忘了您呢!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嘛!”
方长嘿嘿一笑伸手掀开羊皮大衣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子:
“金阿姨!这里是雪蛤油,给您的。”
“雪蛤油?这可是好东西啊!小方你有心了,我就收下了。”
金月姬也没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