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贾家这厢,贾张氏和秦淮茹却又闹起来了。
贾张氏因为临时假释,第二天就要回戒毒所,可她心里惦记着葬礼上得的那些钱死活不肯交给秦淮茹保管。
秦淮茹本就为丧夫的事伤心不已,如今又被婆婆百般刁难,心里那个委屈啊。
"妈!那些钱,是给东旭操办后事的,您就给我保管着吧,家里还等着用呢!"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劝说着,生怕又惹恼了这个泼妇。
可贾张氏哪里肯依?她尖着嗓子骂道: "你这个贱人!想打我儿子的主意?没门!这钱是给我孙子棒梗攒着娶媳妇用的,你想都别想!"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反驳,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忍气吞声。
贾张氏见状,更是得意,冷笑一声说道:
"还有!东旭的抚恤金,也得是我去领!
你别打什么歪主意!要是敢耍花样,老娘饶不了你!"
此话一出,秦淮茹只觉得五雷轰顶。
她颤声说道: "妈,抚恤金是家里的,这钱理应归我和孩子们"
"放屁!我儿子死了!这钱当然是我的!你这个狐狸精,休想打我钱的主意!"
贾张氏尖声叫骂,恶狠狠地瞪着秦淮茹,恨不得把她吃了。
秦淮茹被骂得面红耳赤,委屈得直掉眼泪,可又无可奈何。
她颤抖着说道:"妈,我这也是为了孩子们着想,咱家现在这么困难……总不能眼睁睁地……"
易中海和何雨柱本来还在院子里生着闷气,却突然听到贾家屋里传来争吵声。
两人对视一眼,赶忙起身朝贾家走去。
"老嫂子,你这是怎么了?咋还吵上了呢?"易中海皱着眉头,推门而入。何雨柱跟在他身后,一脸好奇。
只见屋里,贾张氏和秦淮茹正吵得不可开交。
贾张氏拿着一沓钱,死死护在怀里,不肯给秦淮茹。
秦淮茹眼眶通红,强忍着泪水,想要去抢那些钱。
"妈,求您了,把钱给我吧!孩子们还等着用呢,这日子,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过不下去啊!"秦淮茹哀求道,声音都在颤抖。
贾张氏却是冷笑一声,把钱往怀里又揣了揣:"你做梦!就你这贱人,还想打我儿子的钱的主意?没门!这钱是给我孙子棒梗攒着娶媳妇用的,你想都别想!"
秦淮茹闻言,气得浑身发抖。
她颤声争辩道:"妈,这钱是大家给东旭操办后事的,怎么能说是棒梗的?"
"放屁!我儿子死了,这钱当然是我说了算!你这个狐狸精,休想打我钱的主意!"贾张氏尖着嗓子骂道,恶狠狠地瞪着秦淮茹,恨不得把她吃了。
秦淮茹被骂得面红耳赤,委屈得直掉眼泪,可又无可奈何。
易中海和何雨柱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心说这老太太,还真是够刁蛮的。
易中海忍不住上前一步,说道:"老嫂子,你这也不是个事儿啊。钱是大伙儿给的,不管是谁拿着,总归是要给这个家用的。你一个人藏着掖着,像什么话?"
贾张氏白了易中海一眼,冷哼道:"你懂什么?这是老娘的养老钱,谁也别想打我的主意!"
何雨柱在一旁帮腔:"张婶,你别这么说。
咱们院里谁不知道,秦姐贤惠能干,东旭在的时候,你儿媳妇儿不也把家里料理得井井有条?
这会儿东旭不在了,家里这些事儿,还不得靠秦姐?"
贾张氏瞪了何雨柱一眼,骂道:"你们俩插什么嘴?这是我们娘俩的事儿,用得着你们管?"
易中海被骂得脸色一僵,正要发作,却被何雨柱一把拉住。
何雨柱朝他使了个眼色,低声说:"一大爷,咱们好好跟老太太讲道理。"
易中海这才忍住怒气,缓和了语气,说道:"老嫂子,依我看啊,不如这样。
你把钱先给淮茹保管着,当是借给她的。
等以后缓过这一阵子,孩子们长大了,家里富裕了,你要是还不放心,再找淮茹要回去不就得了?"
贾张氏闻言,眉头紧锁,似乎有些动摇。
秦淮茹趁热打铁,赶紧说道:"妈,一大爷说得对。
您就先把钱借给我,等我以后上班了,每个月从工资里拿出五块钱,给您当养老钱,好不好?"
"什么?五块钱?"贾张氏登时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在这个年代,五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一般人家一个月的收入,也不过十来块。
秦淮茹咬了咬牙,说道:"只要您把钱给我,以后每个月五块钱,我一定按时给您送去,绝不会少了您的!"
贾张氏狐疑地看了秦淮茹半晌,又瞥了眼一旁的易中海和何雨柱,这才勉强点了点头:"行吧,我就信你这一回。要是敢骗我,老娘饶不了你!"
说着,她不情不愿地把手里的钱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如释重负,连忙接过钱,小心翼翼地收好。
等贾张氏走后,秦淮茹红着眼,感激地看向易中海和何雨柱:"一大爷,还有柱子,要不是你们帮忙,这钱,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