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万全左卫来说,上至卫指挥使,下至普通百户,将普通军户们拥有的田产都已经兼并的七七八八了。
剩下的也是一些比较贫瘠的土地,以及偏北一点的土地了,而卫所里所有的军户们,几乎都成了这些老爷们的佃户,租种这些老爷们的地,交着高昂的佃租。
说的好听是军爷,说的不好听,就是武官们的奴隶。
随着这些年光景不太好,加上边防松弛,北边的鞑子以及东北的建虏更是时常入境劫掠,导致大量的军堡被毁,军户或被掳走,或成逃户。
而剩下的军户们就算租种这些土地,收成恐怕连交佃租都不够,谁还敢去种。
所以现在整个宣府内,也只有一些卫所周边,还有千户所以及一些大点的军堡还在耕种,像洋河堡这种偏远地方,这些官老爷早就没有管理了。
周建安的老爹身为百户,自然也有百来亩田地,不过却不是河边那些良田,而是靠南一些的旱田,虽然能播种,但是收成并不理想。
洋河堡的军户们这些年也是靠着这百亩薄田勉强过活。
迎向牛伯关切的眼神,周建安咧嘴一笑。
“放心吧,跟咱们的生死相比,这些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