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夫人一边轻轻摇晃着怀中的外孙,一边继续絮絮叨叨:“想当年,她不过是个在我手底下讨生活庶女,能有如今这侧福晋的位置,已然是她那早死的娘给她积的福。还妄想着这么快生个儿子,简直是痴人说梦!”
“额娘,少说两句,她毕竟和以前身份不同。”柔则止住话语,不愿多谈这个,乌拉那拉夫人也就又夸起夏锦戎对柔则的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