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都在讨论,这位还没过门的侧福晋是个怎么样的人,年家,年世兰的母亲也在和女儿说着王府的情况。
她拉着年世兰的手,神色郑重:“兰儿,为娘是不愿意你嫁入皇家的,但是王爷主动与年家接亲,你爹也不能拒绝。”
“王府可不比咱们自家,规矩繁多,人心复杂。你此去定要谨言慎行,莫要任性妄为。”
“娘打听过,现在的王府福晋和侧福晋都是乌拉那拉家出来的,福晋有一嫡子,侧福晋生产大出血,孩子没了,人也丢了半条命,剩下的侍妾,也就一个宋格格一个李格格名下有女儿,其他的不用在意。”
年世兰依偎在母亲怀里,听着母亲为她逐一分析,原本有些嫁人的羞涩,全没了,语气哽咽。
“娘,我不要嫁人了,我不想离开你。”
“瞎说什么!”年夫人搂紧她,她也不舍得女儿这么早嫁人,本想留在身边几年,没想到突如其来的求娶,打破了一切。
年夫人轻轻抚摸着年世兰的头发,眼中满是疼惜与不舍:“兰儿,这门亲事乃是皇命,不可违抗。况且那王府也并非虎狼之地,你去了之后,只要谨守本分,定能过得顺遂。”
“娘远远见过四福晋一面,是个端庄大气之人。虽说年纪不大,却颇有当家主母的风范。想来你进了王府,只要与她和睦相处,也能有个照应。”
年世兰紧紧依偎在母亲怀中,抽泣着说:“娘,女儿害怕,怕在那王府中受委屈,怕再也见不到您。”
年夫人眼眶泛红,声音略带哽咽:“我的兰儿,莫怕。你自小聪慧伶俐,又生得这般花容月貌,定能讨得王爷欢心。为娘会在府中为你祈福,盼着你平安如意。”
母女俩相拥而泣,年夫人又给年世兰讲了许多自己对待年家后院女人的手段,只希望有一些能对女儿有所帮助。
年母在为女儿嫁人发愁,年父也是忧愁儿子的婚事。
他给年羹尧说了不知多少人家的女儿,可结果通通都被年羹尧以自己没时间为由推脱了。如今,年羹尧更是直言只想要那天看到的女子为妻。年父气的吹胡子瞪眼,但是年羹尧却一脸坚定,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父亲,孩儿此生非她不娶,其他女子皆入不了孩儿的眼。”年羹尧抱拳躬身,语气虽恭敬,态度却强硬。
年父怒拍桌子,大声呵斥道:“荒唐!你可知那女子是何出身?又是否配得上我年家的门楣?”
年羹尧挺直脊梁,毫无惧色:“父亲,孩儿不在乎这些,孩儿只想要她。”
年父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年羹尧的手直发颤:“你这逆子,莫要因一时冲动毁了自己的前程!”
然而,年羹尧心意已决,哪怕面对父亲的雷霆之怒,也绝不更改初衷。
年父不是不想直接略过年羹尧订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年羹尧直接无赖去女方家里退亲,差点结仇,也就作罢。
“爹,大不了以后把年富过继给二弟,还愁什么。”年希尧帮安抚父亲,一边给年羹尧使眼色。
可惜年羹尧根本不接茬,满脑子都是那天遇到的女子。他以前一直嘲笑朋友见色忘友,栽在女人头上什么都不顾,现在他有这样的感受了,他发疯一样想得到那个人,可惜只查到和乌拉那拉家有关。
乌拉那拉嫡出这一代只有两个女儿,都嫁到四王府,庶出倒是有不少,他会一个一个找出来的。
如果庶出那几个都不是……妹妹也嫁进去了,探望妹妹,是个很不错的借口。
宜修对着账本,下个月胤禛迎娶侧福晋,府上需要重新装修一下,红绸灯笼少不了,她得重新计算一下。
算着算着,宜修忽然放下账本,面色冷凝。
“778,我想起来一件事,我说忘记了什么,弘晖的死劫呢?”
778懒洋洋的趴在毛毯晒太阳,睡的迷迷糊糊,听到宜修的话,也是一个机灵反应过来。
对啊,弘晖的死劫没有提示过去啊。剧情里面是在柔则生子前,发高烧,但是那个时候柔则爆出来怀孕,把大夫都叫走了,所以不治身亡。
但是好像,现在完全乱套了。
“完了,媛媛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发现,我这边显示任务完成?,可是,小弘晖没有发烧啊?”778抓抓脑袋,它感到迷糊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宜修猛地拍一下脑袋。
“我想起来了!柔则爆出来有孕的前几天,就是我们一起去宫里那次,弘晖因为贪凉玩水,夜里就不太舒服。我还特意让绘春熬的姜汤给他灌下去,守了一整夜。”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应该就是剧情了,不过,这么容易过的吗?”
“可能是媛媛你运气比较好,抽到的新手大礼包好,我好像忘记说了,这个有运气成分。运气好才能得到些好东西,运气不好的就是金银财宝。”778毛茸茸的小猫脸人性化的尴尬。
“既然如此,我剩下的日子就只需要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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