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八戒吃竹筒饭，你也吃竹筒饭，所以你等于猪？”
顾识予一本正经地打趣她，眼尾晕染着浓浓的笑意。
江季柠刚准备吃，听他这么一说，瞪他一眼。
“你才是猪！顾猪！”
盯着手里的竹筒饭，被他说得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顾识予看懂她的心思，笑了一声。
“吃吧，我又不说你。”
江季柠斜睨他一眼，“你已经说过了。”
顾识予：“……”
他拿起一个竹筒饭，自我诋毁，“我是猪，我自己吃。”
江季柠“哼”了一声，狠狠咬了一口，“我才不会便宜你。”
俩人较着劲，不一会儿就将所有竹筒饭吃完了。
江季柠吃多了，有点撑
摸着肚子很没形象地打了个饱
嗝。
打完有点囧，面颊红润。
顾识予也差不多。
跟她在一起，做什么事都是快乐的，食欲也很好。
看她微囧又怕自己发现的小表情，薄唇扬起浅浅的弧度。
顾识予：“走，带你去消消食。”
“嗯？去哪？”
顾识予没说，卖了个关子，带她到做脑部ct的检查室。
“来这里做什么？”
江季柠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棠医生说最好带你做个脑部ct，”顾识予捏住她的手，“别怕，就简单地做个检查而已。”
“喔，那我进去了。”
江季柠揉了揉脑袋。
她也觉得自己该做个脑部检查。
醒来之后，脑袋还是晕乎乎的。
就算顾识予不说，她也会自己找时间来做检查。
顾识予点了下头，在门口等她。
来之前就联系好医生做准备，一进去就可以直接做检查，也不用排队。
江季柠在里面检查多久，他就在门口等多久。
等检查室的门打开，医生跟江季柠都从里面出来。
“如何？”
他第一时间问向医生。
“还需要几分钟出结果，到时候我打印好给您送过去？”
医生客气询问。
顾识予：“嗯，直接送去给棠医生，晚点我去找他。”
“好的。”
顾识予扶住江季柠，上下打量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那么娇弱。”
江季柠望着医生离开的背影，心口有不安的情绪。
不会检查出脑瘤什么的吧？
“在想什么？”
顾识予见她在发呆，与
她说话也不回应，大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江季柠回过神来，“啊？没什么，这会儿你不用去公司吗？”
“你都这样，我还能去公司？”
“我其实没什么要紧的，不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顾识予打断，“看几张照片就晕了，还说不要紧？”
江季柠额上划过几条黑线，很囧。
这说得她跟纸糊似的。
“那是意外。”
顾识予挑了下眉。
想到棠医生离开前说的话，又问道：“你之前脑袋有没有受过伤？”
江季柠回想一番，“也就昨天上午在红钞房间里跟你撞到脑袋，其他的想不起来了。”
顾识予也想起那回事儿。
他都没什么问题，她不应该是那次落下的后遗症。
棠医生也
说过不是近期留下的病根。
“再之前呢？受过比较重的伤，有没有？”
江季柠：“应该没有，要不然我不可能会忘记。”
基本上受的伤就是昨天受的那种程度。
“听说发烧太严重会烧坏脑子，你会不会是之前烧坏脑子，自己不知道？”
江季柠：“……”
“那都烧坏了，我自己怎么知道？再说，你看我现在，像是烧坏脑子的样子吗？”
顾识予仔细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挺像的，要不然怎么那么傻，总是把自己送进医院？”
江季柠：“……”
见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很不服气。
“那是遇见你才开始倒霉的，在没遇见你之前，我一年都进不去一次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