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珂眼里的惊讶不比江季瑜少。
“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我跟顾老师一样大，结果却是个大一生而已。”
江季瑜苦涩一笑，“谁说不是呢？”
俩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无奈。
在高中时，她们都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学霸。
在顾诚文面前，她们就是渣渣。
顾诚文见她们俩露出苦笑，蹙了蹙额，安慰道：
“你们不必自卑，我自小学习就比较厉害，也没上过几年学。”
江季瑜：“……”
这是在安慰她们吗？
为什么听着更扎心了？
没上过几年学，却能在华国最好的大学里当教授！
看俩人被打击得不行，顾诃乐忍不住笑了。
“五哥，你这打击人也打击得太彻底，我劝你还是
别说话了。”
顾诚文：“？？”
他不懂，他只是诉说一个事实，为什么就打击到人？
顾诃乐见女佣端来果盘，接过来放在江季琳面前。
“二妹，吃点水果，这是在我亲手种的果树上摘下的。”
江季琳听到他称呼自己二妹，一脸诡异之色。
“听说六少今年20岁？”
已经恢复如初的嗓音，清冽好听，如黄鹂啼叫。
顾诃乐点点头，“准确来说，还有十天才20岁。”
江季琳：“……”
“我20了，且已经过了生日，准确来说，你应该喊我姐。”
顾诃乐一脸讶异地看向她：“？？”
俊脸僵了几秒后，他道：“那也是同龄人，就不喊什么姐或妹了，直接喊名字吧。
“你别喊我六少
，你就喊我乐乐就行
“我奶奶我妈他们都这么喊我。”
乐乐？
江季琳扯了扯唇角。
这听起来怎么像是小孩子的名字。
顾诃乐拿起一串葡萄给她吃。
“试试看。”
“我不喜欢有籽的葡萄。”
“哦，”顾诃乐应了声，拿了绿色葡萄，“这个没有籽，很甜。”
江季琳：“谢谢。”
李婷回过神来，就看到顾诃乐给江季琳递葡萄的一面，眼角微微收缩一下。
往顾诃乐那边靠近些许，娇滴滴的嗓音喊道：
“六少，我也想吃，能帮我拿点吗？”
顾诃乐没多想，拎起方才江季琳不想吃的那串葡萄给李婷。
李婷笑得心花怒放，“谢谢六少。”
摘了一颗往嘴里塞，笑得更灿烂，“好甜！
“不愧是六少选的葡萄，就是好吃！”
说着，挑衅地冲江季琳瞥了眼。
一个丑八怪也敢钓凯子？
就不怕别人看到她那张脸吓得晚上做噩梦？
江季琳：“……”
眼睛抽了？
顾诃乐听着李婷的夸赞，得意挑眉。
“那是，我做了好久的研究才种出这葡萄，但它有个确定。”
见他跟自己说话，李婷一晚上的不悦都一扫而空。
好奇问道：“什么？”
“就是有籽，下次我得看看怎么把它的籽去掉。”
他在脑海里已经开始思索。
之前给爸妈试过，也没说籽的问题。
要不是江季琳提醒，他都没注意，毕竟有些葡萄就是有籽。
李婷“啊”了一声，“有籽吗？我怎么没吃到？”
她刚才吃进
去后，表现得太夸张，一整颗葡萄都咽进去了。
根本没注意到葡萄里面还有籽。
“嗯，你没吃到么？”
“……”
李婷有点囧，又吃了一颗，这才尴尬一笑，“是有籽呢，不过我也喜欢吃。”
“喔，那你吃吧。”
顾诃乐淡淡回道。
扭头见江季琳已经吃完，又递给她一杯果汁。
“这是苦瓜汁，可以降火，试试看。”
江季琳看了眼，不好享受人家的照顾，她又不是没手没脚。
“你喝吧，我想喝会自己拿。”
顾诃乐还没来得及回她，耳畔就传来李婷的话。
“六少，我想喝，能给我吗？”
顾诃乐：“……”
果汁就放在她身边，伸个手就能拿到。
她是智x吗？
想喝不会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