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演跟一个约莫五岁大的孩子被请进来，顾谋方亲自接待他们。
在看到商演身旁的小孩子后，顾谋方脸色僵了几分，带着嘲弄的语气问道：“你说你有证人，就是这个小孩子？”
“你别看他小，他当天看到了所有事！”
商演冲他回道，又垂首跟小朋友说话，“小朋友，你把你在小公园看到有人欺负一位奶奶的事全部告诉这位叔叔好吗？”
小朋友点了点头，把自己跟商演说的话都说了。
“有一个漂亮姐姐跟一位老奶奶在说话，然后漂亮姐姐拿了石头砸了老奶奶，老奶奶‘啊’的一声流血了。
“漂亮姐姐跑过来要跟老奶奶说话，被一个叔叔带走了，然后漂亮姐姐害
怕就打了电话，然后来了一个可怕的哥哥，哥哥抱了漂亮姐姐，漂亮姐姐又来了，被漂亮姐姐打了，漂亮姐姐流血了……”
听得顾谋方一头雾水，“等会儿，你先别说……”
他止住小朋友的话，看向商演，“奶奶我是听出来了，是我奶奶，那漂亮姐姐跟漂亮姐姐是谁？江季柠跟江暖月么？”
商演：“……”
最开始他也没听明白，费了好大劲才理清楚这小朋友在说什么。
他干脆把自己了解到的事都告诉顾谋方。
是江暖月伤害了顾老夫人，又联合自己的保镖嫁祸给江暖月，而监控视频里的场景，是江暖月，是她假扮江季柠拍摄的。
顾谋方眉心狠狠一跳，所以他刚
才觉得监控录像里的人很像江暖月是没错的。
只是……
“这是一个五岁小孩子看到的场景，他的证词存疑。”
小孩子逻辑不强，看到场面后，也会说得混乱。
商演跟他说的这些，可能是商演从小朋友那得到的一点信息后脑补出来，无法证实就是真实发生的。
“为什么存疑？你不能因为他是小孩子，就否定小孩子的作证权利啊！”商演立即不满了。
他费了老大的劲才找到这么一个能证明江季柠清白的证人，顾谋方却跟他说证词不能信？
这真的不是想挨揍？
“法律也没规定不能让小孩作证！”
“嗯，”顾谋方颔首，“等再找到证据，人证物证具在，就可以还
江季柠清白了。”
商演听他这么说，稍稍放下心。
“你可不能因为顾识予就徇私舞弊！”
顾谋方：“……”
送走商演后，他给大哥打了电话，无奈没接听。
只好继续回去处理录像的事。
颐景公寓。
江暖月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酸软的腰肢。
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
她一番动作下来，旁边的男人也醒了，一把搂住她的细腰。
“起来做什么？”
仇谷磁沉沙哑的嗓音呢喃一句，闭着眼睛往她怀里蹭了蹭。
发丝划过女孩肤白好看的锁骨。
弄得江暖月发痒，缩了缩脖子，“别乱动。”
“时间不早，该起来吃饭了。”
上午忙着婚礼的事，她都没
怎么吃东西，又经历过一场混战，饿得很。
“嗯？”
仇谷抬了抬眼，挑眉看她，“我刚才没喂饱你？”
江暖月想起方才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双颊红得不像话。
没好气地梗他一眼，“再乱说，我就用胶水把你的嘴粘起来！”
“自产的那种？”仇谷笑问。
这么一笑，唇角轻轻往上扬，倒显得他身上的阴郁气质淡了几分，多了两分不明显的阳光气息。
“……”
江暖月脸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红热，又涌了上来。
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斥责的话，“之前倒是不知道你这么油腻！”
顾识予那样高贵的男人，绝对说不出这种恶心的话。
冒牌货终究只是个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