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所以啊,这男人哪有什么真心可言?他只在乎自个儿的脸面和利益罢了。
和声音一同消失的是侯爷的身影,任由江姨娘在他身后哭喊得声嘶力竭,也未见他的步子有丝毫的停顿。
偏院伺候的婆子比江姨娘更看得懂形势,侯爷刚踏出房门,她便已是猛地在侯夫人和晏姝念的跟前跪下。
“求夫人和世子夫人开恩,老奴不过是听命行事,老奴再也不敢了!”她的头在地上磕得“嘭嘭”作响,却是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速度未减。
“好了,吵得我脑仁疼!”侯夫人悠悠道。
婆子面色一喜,还未来得及谢恩,侯夫人接着道:“分不清谁才是府上的主子的下人,侯府可不敢留。冬青,待会儿将这婆子发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