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闵王负手而立,寸步不让地顺着晏姝念的话问道。
饶是再迟钝的人,都能感受到闵王对晏姝念的恶意了。
场上的人和晏姝念的交际都不多,最多不过是打过几次照面罢了。眼下自然也没有人愿意为了她,而去触闵王的霉头。
大部分人都换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想要看看晏姝念该如何应对,剩下的也大多数是在幸灾乐祸着。
若是晏姝念没有见过的姑娘家,莫名其妙地对她散发出恶意,她还能推测出要么是觉得她配不上闻晋霖;要么是觉得她的身份地位,不配和她们平起平坐。但是换了一个她没有接触过的男子,她一时之间倒不知道该往何处去推测了。
“闵王殿下这是在强人所难,非要逼着妾身承认,妾身胸无点墨,不会吟诗作画吗?”晏姝念将手中的帕子绞得皱巴巴地,红着眼眶,噙着眼泪,倔强地看向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