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的眉头一皱,嘴角微微一沉,显示出她内心的不满和愤怒。
仿佛一头即将发怒的狮子。
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不是段靳言又会是谁!
“段靳言!你又想干什么?你还嫌害我害得不够惨是不是?”黎星若眼眸迸射出恶狠狠的恨,咬牙切齿,“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你就真的这么想要我死?”段靳言瞬间红了眼眶,声音哽咽:“不要这么对我这么残忍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太想你了!可是你不愿意见我!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我真的没想到会害得你出车祸。”
“对不起!对不起!星星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我真的是……”
“够了!如果你打电话过来,是为了给我道歉的话,完全没必要。”黎星若怒喝一声,打断他的话,“我不需要!也不接受!”
“你不会以为你和陆之彤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仅凭你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吧!”
“如果,那个女人不是陆之彤,或许我还会原谅你。可偏偏是她,最亲最爱的两个人同时背叛了我,你让我怎么原谅你!”
“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了你!你是我人生当中一切不幸的源头,也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你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应该圆润的滚出我的世界,一辈子都不要再出现打扰我的生活,而不是对我贼心不死,想方设法的囚禁我!”
“害你出车祸那几个人已经死了。”段靳言的嗓音忽然冷硬下来,“你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你什么意思?”黎星若一脸震惊到不可思议,“难道是你杀了他们?”
“呵。”段靳言冷笑一声,“我确实想杀了他们,不过,有一个人比我早了一步。”
“是谁?”黎星若一脸愕然的问道。
“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你身边的那个男人?他真的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段靳言连连追问着,“你们才认识多久,你确定你真的了解他吗?”
黎星若“……”
段靳言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说的是……
猛地摇了摇头。
心里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会是他!
段靳言肯定是为了离间他们,蓄意挑拨是非,想看到他们决裂,以此达到自己的私欲,这才是他的目的。
黎星若磨磨牙,磨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恨的牙都快咬碎了。
段靳言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太令人发指了!
不行!不管段靳言说的是不是真的,她都不能让其目的得逞。
“我们相识五年,恋爱四年。那四年里面,我也以为自己很了解你。后来,被你和陆之彤耍得团团转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有多可笑!”
段靳言一噎,连忙辩解,“星星,我……”
“你!你!你!你什么你?”黎星若毫不留情打断他的话,声厉惧色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挑拨离间。”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怎么样,至少,他从来没伤害过我,对我忠诚,不会背叛我,”
“仅凭这一条,你就永远比不上他!你现在又是以什么立场,以什么身份管我的事?”
“希望你以后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摆正自己的位置,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不守男德的前任哥。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他的手段狠辣阴毒,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你留在他身边会很危险的。”段靳言缓声道:“我也会很担心你。”
“呵!”黎星若不屑的冷笑一声,“你担心我?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跟陆之彤。”
“因为,凶手是不会可怜被害者的,你也别在这惺惺作态,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不需要,你啊!请圆润的滚吧!”
“星星,你听我说……”耳边传来“嘟嘟嘟”的响声。
黎星若毫不犹豫挂断电话。
段靳言薄唇微勾。
他的笑中透露出邪恶的愉悦。
那份笑意在他的眼底藏匿着阴险,犹如一条狡猾的毒蛇。
他知道,黎星若一定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她的极力掩饰,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时,房门忽然被敲响。
“进来吧。”段靳言望着门口冷冷开口。
话音落下,门被推开。
见陆之彤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扭动着水蛇腰,迈着摇曳生姿的步伐,缓缓走进了病房。
“怎么是你?”段靳言面色平静,语气冷淡。“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住院了,过来看看你。”陆之彤把玫瑰花放在柜子上,坐在了床边的凳子,“看样子,你恢复得还挺不错的。”
“你只是单纯的过来看我?”段靳言冷嗤一声,毫不留情的戳穿她,“确定不是怕我把那件事情公之于众?”
“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老太太的意思,我确实只是单纯的,按照老太太的意思办事。”陆之彤一脸平静,不紧不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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