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长时间了,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你不会以为,我没事干天天盯着她吧?”
江澜沉吟了一下,觉得他说得对,成功被他说服了。
但刚那个人,真的让她有种看到司凝的错觉,她几乎就要以为那个人是司凝了。
她叹了口气,虽然陆竟池这么说了,她还是有点不甘心,想在附近找找,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司凝,把人找到证实一下就行了。
不是也就罢了,万一要真的是呢?
毕竟没有人知道司凝在什么地方,那她要是在这里的话,别人也不会知道。
想到这里,江澜快步往前面走去,按照这个方向,不是上楼了就是下楼了。
她先上楼上看了一眼,这上面都是卖玩具的,一些小孩子用的东西,如果是司凝,她肯定不会在这里闲逛,那就只有下楼了。
江澜又扭头下楼。
她楼上楼下来回奔走,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可惜还是一无所获。
就像陆竟池说的,她只是看错了,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司凝。
她无力地在椅子上坐下,转头看了眼陆竟池。
他还在后面老远了,闲庭信步一样,慢悠悠的往这边走,和江澜的着急比起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过了会儿,陆竟池终于走到她身边,“怎么样,找到了吗?”
江澜无语地看着他,“要是找到了,我还会在这里坐着吗?”
陆竟池在她身边坐下,耐着性子劝她,“你也别着急,再着急也找不到人。”
“那我该怎样?难道要在这里到处闲逛,吃吃喝喝就能找到了吗?”
陆竟池噎了一下,“好吧。”
明显江澜现在心情不好,他很明智的,没有选择往枪口上撞。
柳月忱将自己关在屋里一天了,司凝以为他是吃海鲜吃多了,不高兴,所以赌气把自己关在屋
里。
所以她又特意去外面打包了回来,她进屋后,小声问阿狼,“他今天没出来吗?”
阿狼茫然的摇头,“没有啊,我喊了好多次,他都不出来。”
“奇怪。”司凝走到门口,抬手敲门,“三哥,我打包了辣子鸡,回锅肉,你要不要吃?”
里面没有动静,司凝又看向阿狼,“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不会吧?”
两人都觉得奇怪,按理说他又没手机,也没出门,能发生什么事啊?
司凝再次说道,“三哥,你没事吧?你要是不开门我们就进来了哦。”
她抓住门把手拧了拧,竟然反锁了。
司凝不淡定了,要是柳月忱在她这里出了事,她可怎么向江澜解释?
于是,她转身去拿了凳子过来,准备把门给砸开。
但她刚扬起手臂,门忽然开了。
但是只开了一条缝,柳月忱站在门后,“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
说完,他又把门关上了。
司凝的凳子还举在半空中,她和阿狼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解。
什么情况啊?
她将放下凳子,把外卖放在门口,对里头说道,“那我把外卖放到门口了,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出来拿哈。”
柳月忱还是没回应她。
司凝眉头紧蹙,招呼阿狼离开,两人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好一阵。
他们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柳月忱发生了什么。
司凝忽然一拍大腿,“他是不是前天出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阿狼煞有介事的点头,“有可能。”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出去干什么了?”
阿狼仔细想了想,摇头,“没说,他就说出去一趟,不过他手里拿着先前抢来的那个人的手机,我以为他是出去处理手机了呢。”
而且出门的时候好好的,
回来人就不对劲了,太奇怪了。
“他怎么可能去处理手机,莫不是他给什么人打了电话?”
“有可能。”
司凝嘴角一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除了会说有可能,你还能说什么!”
阿狼缩了缩脖子,“那我应该说啥?”
“算了,反正明天我就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阿狼叹了口气,司凝走了,那岂不是就要他一个人在这里应付老大了?
老大现在换个情况,让他也有点慌啊。
阿狼一直盯着卧室门口,柳月忱一直没出来拿外卖,他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他是准备把自己饿死吗?
寻思了半天,阿狼又偷摸来到门口,敲了两下门,“老大,你到底怎么了呀?出什么事了你跟我说啊,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可不能抛下我不管啊。”
里面还是没声。
阿狼有些着急了,“老大,你可别想不开啊,我还等着你东山再起呢,你好歹跟我说两句话啊!”
“老大,是不是那些人对你说了什么?还是那天抢手机的那个人报警来抓你了?要是那个家伙,我现在就是打死他!”
……
一如既往的安静,这和他认识的老大有点反常了。
以前老大不管遇到什么危险,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