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吧,我不知道。”
“不够朋友了啊,这种事都藏着掖着,不给我传授经验是吧?”
江澜已经很久没有脸红过了,现在聊起这些,她脸颊烫的不行,“我真不会!”
这种事她要怎么传授?
而且这段时间,她也没有司凝说的那
样,每天晚上中间隔着两个孩子,他们哪有机会研究这些艺术。
司凝摆了摆手,“算了,他说不定真的不行呢。”
“什么?”
“他跟我说他不行,你瞧瞧,哪个正常男人会这么坦然的说自己不行?”
这下轮到江澜惊讶了,“真是他说的?”
“不然呢?那我还能瞎编不成,我这不琢磨着,抽空试试,这男人,真是为了拒绝我,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江澜沉吟道,“他可能是不想耽误你吧,万一你有了其他喜欢的人,或者后悔了,却又带个孩子,对你们都不好。”
“连你也觉得我会移情别恋?”
“我没有,我就是猜测,他可能是这么想,我知道你不会。”
司凝不是那样的人,如果真的能那么轻易喜欢别人,这么多年她早换好几轮男朋友了,哪里还会单身到现在?
司凝摩挲着下巴,“反正,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怎么样,这个计划我都要完成,顺便问下,你和陆竟池怀上丑丑的时候,用的什么姿势?”
“……”江澜聊不下去了,她站起来刚准备走,一转头就看到楼梯上站着的陆竟池。
他视线幽幽地注视着两人,也不知听到了多少。
此时此刻,江澜想找个洞钻进去的心都有了。